見到老太太,柳富清和柳富林兄弟倆急忙站起來,“娘你怎么過來了,你打個電話,我們好去接你。”
這位老太太就是柳富清兄弟倆的親母楚賢珍,常年在距離竹新市五十公里外的松石山上的尼姑庵禮佛和休養身體。
柳富清兄弟倆急忙要去攙扶母親楚賢珍,沒想到,楚賢珍卻是將兩人推開。
“你們還打算騙我到什么時候”
說完,楚賢珍揚起手,啪啪兩聲,就給了柳富清兄弟倆一人一耳光。
但被楚賢珍打了耳光。
柳富清兄弟倆都不敢伸手摸一下臉,還膝蓋一軟,撲通撲通兩聲,中年的兩人雙雙直挺挺的跪在楚賢珍面前。
“娘您老千萬別動氣,都我們的錯了,我們認打認罰,只要您消氣,讓我們兄弟做什么都行。”
柳富清兄弟哀求母親楚賢珍不要動氣,因為楚賢珍身體很不好,一但動氣傷了身子,很可能撒手西去。
“你們只是錯了嗎,青蘭幫和綠竹會是怎么回事,聽說這兩大幫會是想強占我們柳家的華聯電子,反被人一夜之間連根拔除,兩個幫主和一個黑警,還被人滅門,斷子絕孫。”
“可這些人怎么會想強占華聯電子,這是欺負我們柳家沒人嗎,還是說,你們兄弟倆是瞎子是聾子,桃寶剛接手華聯電子,你們都不知道幫忙,眼睜睜看著讓她被外人欺負”
說完,楚賢珍勐然驚醒,“欺負桃寶的也有你們一份,你們不僅沒幫忙,還落井下石。”
柳富清兄弟倆都低下頭,不吱聲。
見此,楚賢珍知道答桉了,用力扶住身邊的中年女人才沒有倒下去,不過稍微緩了下,她就揚起手,啪啪,噼頭蓋臉的扇柳富清兄弟倆耳光。
不過楚賢珍終歸身體不好,體力差,只打了十幾個耳朵就打不動了,與此同時,她已淚流滿面。
“你們父親走的時候,我從松石山上下來,是怎么叮囑你們兄弟的,好好幫助桃寶壯大柳家,只要柳家安泰,所有柳家人都會跟著沾光,可你們是怎么做的,和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合伙欺負柳寶,謀奪柳家的產業,你們倆還是人嗎”
“娘,我們知道錯了,您消消氣。”
柳富清站起來想攙扶楚賢珍坐下消氣,可依就被楚賢珍推開,用的力氣還挺大,把柳富清推了個踉蹌。
柳富清知道這次可把母親楚賢珍氣壞了,再次老實跪在地上挨訓。
“你們兄弟自己有多大能耐,難道自己不清楚,在外面混不下去,都在華聯電子混飯吃,一個在采購部,一個在是后勤部,都做了快十年時間,還只是個中層管理,這還是看在你們姓柳的份上。”
“當初祿文特意分給你們兄弟每人百分之十的華聯電子股份,可沒想到你們還是貪心不足,還想著霸占整個華聯電子,你們那來的能耐經營好華聯電子”
楚賢珍口中的祿文就是已經過世的柳家家主柳祿文,也就是柳桃寶的親爺爺。
“我知道你們兄弟打什么如意算盤,就算霸占不了華聯電子,華聯電子被其它人爭奪,你們手上的股份也能賣個好價錢,兩頭都能大賺一筆。”
“可你們倆難道忘了,華聯電子可是柳家的產業,是你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柳家幾代積累全壓在上面,你們怎么忍心看你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落到外人手上”
楚賢珍一通話,說得柳富清兄弟都羞愧低頭。
不過柳富清突然把臉抬起來,滿臉不甘,“我就是不服,憑什么柳家那么大家業都給一個小丫頭得了去。”
楚賢珍當即拐杖頓地,“憑什么,就憑桃寶是柳家正房唯一的獨苗。”
“正房。”柳富林跟著不屑道,“又是老一套。”
“老一套”楚賢珍失望搖頭,可又耐著性子道,“我問你富林,如果你想你這一脈血脈不斷,將來你準備把家產交給貴凡還是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