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那敢摻乎這種事,避之不及。
“陳老板,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為夏總非常繁忙,別說我,就是夏總那位議員老丈人,想見夏總都要預約。”
馬澤明說的婉轉,但拒絕得一干二凈。
陳勝志面不改色,臉上依就掛著笑容,“馬會長不需要你見到夏總,只要你打個電話給夏總,表示我們陳家愿意和解的意思就行,不管成與不成,我們陳家必有重謝,聽說馬會長幾個子侄輩在國內發展的不錯,如果有我們陳家關照,必定更加如意,相信這點,馬會長你應該不會懷疑。”
馬澤明面上假裝考慮,心里卻是冷笑,陳勝志說的,他一個字都不信,這邊和夏陽和解,那邊在使力想把夏陽弄回國審理。
事實也是如此。
陳勝志想和夏陽和解,只是拖延陳勝利的開庭時間而已。
之所以拖延時間,就是為了找到趙思思預謀殺害陳群長三人的證據。
其實陳群升三人遇難,陳家之所有篤定趙思思是兇手,完全是因為陳彩池。
因為陳群升三人遇害后,陳彩池越想越覺得趙思思充滿了嫌疑,因為一切都太巧合了,陳群升三人到斯珀留學,陳群升追求趙思思,之后一起出海遇害等等。
最重要的是,陳彩池清楚趙思思從來沒把她哥哥陳群升當作男朋友。
事實也證明被陳彩池蒙對了。
前幾天,趙思思聽夏陽話,迫不急待的把她姐姐接到斯珀照顧。
陳家簡單一查,就明白不少前因后果,被趙思思接到斯珀的那個雙腿殘廢的女孩,曾經被陳群升三人欺侮過。
而對于陳家來說,這點信息就足夠了,確定陳群升三人遇害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趙思思處心積慮的報復。
三個家族年青俊杰,被一個小女孩設計至死,陳家狠不得立刻把趙思思抓回去折磨致死才能解心頭之恨。
另外,趙思思的預謀殺人,和陳勝利的誹謗,可以說是緊密相連。
如果能夠證實趙思思預謀殺人,那么陳勝利的誹謗不攻自破。
反之,如果不能證實趙思思預謀殺人,那么陳勝利必定敗訴,同時,更無法將趙思思帶回去折磨報復。
所以陳勝志現在最需要時間,找到趙思思預謀殺人證據需要時間,向斯珀施壓把夏陽和趙思思弄到回國審查更需要時間。
馬澤明假裝考慮一會,再次拒絕陳勝志,“陳老板很抱歉,我還是拒絕,你們陳家跟夏總的事,我聽說過一些,誰對誰錯,我不敢置評,但我不想和更不敢牽扯其中,夏總在斯珀的影響力,你應該清楚,我實在得罪不起,我可不像你,隨時可以回去,而我是準備在斯珀養老,所以那敢得罪夏總,所以還請陳老板見諒,要不,今天我們就聊到這,我還有事處理。”
馬澤明不僅拒絕陳勝志,還直接送客。
馬澤明多精明,這種事,那有中立的,所以他必須表明態度。
看著馬澤明依舊客氣的笑臉,陳勝志饒得城府深沉,喜形不于色,也被氣得怒火中燒,面色漲紅。
最后只得冷哼一聲,扭頭就走,連聲客套告辭都沒說。
聽著陳勝志冬冬的下樓聲,馬澤明無奈嘆氣,這就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不用說的,馬澤明在國內混得不錯的幾個子侄輩有麻煩了。今天這場過節,陳家必定報在他在國內的幾個子侄輩身上。
很快一個星期匆匆而過。
迎來開庭的日子。
陳勝利請了一個律師,陳家又派了一個律師過來,一共兩個律師幫他辯護。
葉重山也有一個律師,不過他有外交豁免權,所以他的律師只是應訴,如果失敗,誹謗夏陽的罪名成立,那么斯珀首府就有權讓葉重山離開斯珀,并拒絕入境。
陳勝利兩人準備挺充分,兩人有三個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