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陽卻感覺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因為就算沒人栽贓,但架不得有人在里面做文章。
畢竟東山陳家,陳勝利的事,還沒有結束。
顯然,就算顧明慎真的是自殺,絕對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因為跟顧明慎有過結的原因,如果國內讓夏陽回去接受問詢調查,合情合理。
但問題是,那邊的警局,進去了,出來就難了,因為有一堆特色規矩,比如,不許帶律師,不許保持沉默,沒有律師在場,所以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能任人擺布。
想到這,夏陽暗下決定,絕不能回去,除了不想回去任人擺布之外,最關鍵的是,顧明慎不一定是真自殺。
這點最可疑,顧明慎為什么早不自殺,晚不自殺,偏偏趕在這個時候自殺,趕在東山陳家跟他起沖突的時候自殺。
世上沒有那么多巧合,巧合太多就是精心安排。
而吃了一整瓶安眠藥這種自殺方式。
不說杜蘭馬龍和屠軍他們,就是蘇雨她們這些準殺戮者,也可以分分鐘鐘安排妥當,不留絲毫破綻。
“給我查,顧明慎的自殺,還有東山東家,浦海葉家都給我挖地三尺的查。”
夏陽斬金截鐵。他有預感,不管顧明慎是不是自殺,但顧明慎的死,很可能是一個開始,一個對付他的陰謀開始。
洪林獨眼勐亮,“夏總,你的意思是,好,我明白了,我立刻回國。”
這種陰謀詭計,溝溝繞繞的套路,洪林自然門清,二話不說,立刻站起來就走。
留下夏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
異形和小金感覺到主人內心的怒火,一起湊上來。
異形把毛茸茸的老虎大腦袋往夏陽身上蹭,小金比較高冷,只是站在夏陽后面的沙發背上。
不一會,房間被打開,白玉雪進來。
“夏陽,發生什么事了,洪總怎么走得那么急,這個月的資金都不拿。”
白玉雪手里拿著一張大額支票,奇怪問道。
夏陽迅速恢復過來,笑道,“沒什么,洪林一個手下辦錯事,給我造成不小的損失,所以被我訓了兩句,他急著趕回去處理。”
“真的是這樣”
白玉雪在夏陽大腿上坐下,狐疑道。
她又不是傻子,何況洪林那邊的情報事務,她雖然沒有具體接觸,但資金一直是她負責的。
洪林那家咨詢公司根本沒賺過錢,倒花了很多錢。
不過白玉雪很懂事,沒有繼續追問,夏陽想讓她知道,她自然知道,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她就不問。
“對了,剛才我接到夏商會的電話,一個叫丁大海的酒樓老板,想得到我們支援,他有證據證明,他一個員工被斯珀警察抓走,遭到不公正對待,所以想請我們出面幫忙。”
“我和丁老板通過電話,感覺他挺急的,也很無助,斯珀警察太法無天了,夏陽,我們幫幫他吧。”
白玉雪抱著夏陽胳膊開始又搖又晃的哀求。
沒注意到,夏陽臉色變得古怪。
“你知道這個丁老板想幫助的員工叫什么名字嗎”夏陽問道。
白玉雪搖搖頭,“這個我倒沒問,只是聽丁老板說,這個員工很勤快,心地很善良,他幾乎把這個員工當半個女兒對待,而這個女員工也很懂事,把工作做的很好,也把丁老板當長輩尊敬,所以夏陽,我求求你了,幫幫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