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
基本上也就是7、8月份,正式開始工作交個人所得稅,買社保大概就是從此開始。
2010年的一線城市樓市調控還不像后來那么嚴。
更早些年是買房就送戶口,后來是要交社保,一開始交一年,不給戶口,后來這個期限達到了5年也不給戶口。
像是何雅婷可能就需要達到交一到兩天社保的條件,她是來自臺灣,但都是中國人,一樣的。
現在來看基本上是滿足了。
“你更喜歡中海還是北金?”
何雅婷說:“你在哪兒,我就更喜歡哪兒。”
“我知道你可能不是很需要,但是這件事不做,我比較不太舒服。”
溫曉光說的很正式的樣子。
何雅婷也收起了調皮,“什么事?”
“我會給你在中海或者北金準備兩套房,北金可能不行……你沒有在這里的社保,那就在中海吧,一個給你,一個留給你妹妹,我看她也是準備要過來發展。”
何雅婷眨了眨眼睛,不知是悲是喜,“你這是做什么?”
“對于很多男人來說,通過自己的努力滿足喜歡的女人的要求,這是一種成就感的獲得方式,通俗的話說就是花錢花的舒服。”
“可是你干嘛給我妹妹?”
溫曉光:“……”
“你是親姐嗎?那是我們家人,幫一下咋了。中海房價多讓人絕望你不知道啊?”
還是說現在就已經胳膊肘往外拐了,溫家的東西不能使勁往何家搬。
“沒有啦,”何雅婷有些小小的竊喜,“我是想說你掙錢也不容易嘛,你看看剛剛從美國飛回來,那么辛苦,結果剛洗完澡還要被我纏著。”
“說起被女人纏這個問題……”溫曉光想起一個笑話,“小的時候,每次沒交作業,老師就罰我去擦黑板。并不是因為黑板不干凈,而是因為我沒交作業。”
何雅婷當然聽懂,她一下紅了臉,鬧了起來,“你在講什么!十八禁的問題以后不許說!”
反正交了作業和沒交作業的纏那是不一樣的程度。
溫曉光是要為她做出安排,要為人家做點什么,三兩年之內他的確是沒有結婚的打算,這就不明不白的同居起來了……當是大學里單純的談戀愛呢?
實際上何雅婷并未表示過,人家還是表達了要工作的強烈愿望。溫曉光更加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很多人恨上班,但真的一年兩年沒工作,馬上個人狀態就下來了,失去盈利能力所帶來的安全感的缺失是很難通過人民幣找回來的,只有被認可的成就感才行。
但溫曉光倒是希望她可以留在北金,異地戀還是不舒服的,至于房子可以先買著放那兒。
“這樣就會很奇怪,我們都在一個城市了,還要和你分開住。”何雅婷想想覺得不對勁,但她知道這是溫曉光對她的尊重。
“好了,別多想了,趕緊在北金找個工作。需要我幫你嗎?”
何雅婷笑著道:“不用,你又看不懂舞蹈,我自己來找吧。”
“好吧,那這事就說定了,出國前,褚秋晨剛給我分紅兩千多萬。”
本來還不知道花哪兒。
何雅婷真的有些佩服自己,“我是多么積極的一個人啊,這種情況下還要出去找工作。”
事情真要辦起來也就很快了。
兩天后,她就飛回中海去了,褚秋晨已經挑好了地方,缺的是本人的簽字。
與此同時,溫曉光把更多的心思放回工作,在辦公室,有人敲門匯報說他在美國的朋友找他。
溫曉光心想自己在美國哪有什么朋友,結果是真的有一個。
推門進來的是宋一秋。
“你怎么回國回得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