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琦的母親是溫曉光的本家,一個姓溫的院長,現在還在羨州,她的父親已經在前兩年去世了,好好的一個家過的分崩離析了,因為她的母親更加向往世界繁華,但是父親可能沒那么有出息。
這日子過下來,基本上,她也不算是個有家的人了。
日子過到現在,錢么是不缺了,但錢帶來的快樂很快也就消亡了。
由此依賴上了溫曉光以后,便也沒那么多矜持,晚上等了好久自己找過來了。
仰面啼鳴之間,不真實有如夢幻般的顫栗爽感被這個曖昧的夜晚放得尤其大,各種藝術形式里描繪的北上廣深那些紙醉金迷的都市人生像極了此刻他體驗的分分秒秒,像極了躬身挺臀的女子腰肢所勾勒出的具象形狀,男人的成功所帶來的一切榮耀感受匯聚一點奔流而出。
為什么無數人都在夢想成功,因為成功的意味著此刻,意味著更多個此刻,那是很曼妙的感覺。
現代商業化掩藏著內在邏輯,便是通過各種方式勾動人類的**,包括讓女性顯得更加令人無法拒絕,就像那摩挲而柔滑的細嫩小腿,就像那特別的制服所誘發的新增干火,還有那原始本性下你忍不住的種種沖動。
你可以成為個圣人,但去他媽的,成為個俗人也沒什么不好。
“我看你今天很累,為什么卻很亢奮。”作為承受者,她的體驗是那么真切而細致。
“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
溫曉光手指輕點,抬起她的下巴,“我想要你,所以我便不掩飾。”
劉以琦眨閃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也擋不住魄人的瞳孔,“我怎么覺得,你好像變壞了?”
“有嗎?”
“有,男人有錢都變壞。”
“錯了。”他說道:“我認識成功的男人,也認識失敗的男人,男人的壞與生俱來與有沒有錢無關,區別只在于,沒錢只能想想,有錢才能使壞。”
“你還是小孩子就很想過很壞的?”劉以琦驚訝。
溫曉光講:“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連一起埋在哪兒都想好了。但你有想過以后么?”
“以后?”劉以琦揪了揪被褥,“要那么早想嗎?你才多大,我才多大?30歲還沒到,著急給定行干什么?”
“心大的人一點兒都不擔心。”
劉以琦問:“我擔心其他女人,你能忍得了嗎?”
“你問這種問題不是自討沒趣么。”
啪。
姑娘輕輕踹了他一腳,“就算你要這么做,也不能這么說,都說得出口也太無恥了。”
“我不這么認為,做都做了,還不讓說,反倒更像是偽君子。”
劉以琦坐在他身上,“都吃到我了,你還不夠嗎?”
溫曉光仰視看著她,發絲斜滑,眼黛眉俏,“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