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呢,我才不要結婚呢。”
二姨父訓斥道:“大學畢了業,不結婚你干嘛?新年過后也24了,準備等到什么時候?”
大姐就聰明,她是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插,“對A啊,你們要不要?”
……
在家里呢,就是輕松。
二姨父沒什么文化,作為長輩總是想著教導幾句,又不大會說,最后只是告誡他做人的一些準則。
晚些時候,他接到白欽欽的電話。
隨后他出門了,這個時候的羨州城和空城一樣,車少,人少,所有的外來務工者全都回家了,找家奶茶店都不容易,最后是在一個文藝的拐角碰著了,店家還養了不少花,這兒的主人真是活出了個藝術人生。
白欽欽穿著灰色高靴棉鞋,戴著個白色的帽子,耳邊掛著兩個絨球,小臉素凈素凈的啥妝也沒有,江南姑娘的皮膚就是好,純天然水靈勁,細膩白皙仿佛透著香氣、
“我小學被拆了。”
“啊?”
白欽欽又講一次,“我小學被拆了,就是恒生路那邊那個,你不也在那讀的嗎?”
“什么時候被拆了?”
“就今年秋天,我還去那邊看過呢,曉光,我要說我小時候就對你有印象,你信不信?”
溫曉光還真有些不信,“就算你六年級,我也才四年級,四年級的孩子呀……”
“……就只是覺得長得好看而已啊,一眼記住了,當時又沒有別的想法。”
“所以,你現在……有別的想法?”
白欽欽小臉刷的就紅了,看得溫曉光覺得很有趣,“你有什么想法?”
姑娘始終是回答不出來,瞪著眼睛捏了一下他胳膊。
“可惜,我們初中沒有在一個學校讀,所以第一次在第四中學看到你,我還是很……很開心的,覺得緣分真奇妙,后來還鬼使神差的給你寫了情書。”
溫曉光這么聽下來,“那我該是你整個青春了。”
“嗯,我連星都不追,整個青春,除了你便不剩什么東西了。”
白欽欽嘗試著就牽了一下他的手,右手,是帶著手套的,她才敢這樣,得到確認后,令她感覺很是欣喜。
這樣的逛街,是她無數次夢里的逛街。
你過來,來到我身邊,月亮不抱你,時光摧毀你,可我愛你。
但溫曉光還是很快松開了,畢竟在外面,給人拍到指不定引起什么腥風血雨呢。
盡管如此,盡管戴著手套好像都沒牽到什么,但曖昧的味道還是俘虜了小姑娘。
“你明年會不會還很忙,我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其實溫曉光從未不讓她打電話,只是作為公司老總,頻率太高不行,隔三差五接這么個電話你試試。
“你打就好了。”
“嗯,哎,對了,李素跟我說,她上個月只賺到900多塊,你快把她氣死了,可因為是你,也不敢說什么。”
溫曉光:“……”
尷尬。
他還先吃蘿卜淡操心呢,著急的要死,結果云南那邊出了個小天才。
“叫她堅持堅持,以后會多的。”
白欽欽忍不住想笑,“不說這個了,你能陪我去看場電影么?”
賀歲檔,總是有不錯的影片的,當然,看電影,大多不是真正要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