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異國他鄉的景色有一些新鮮感,又或者日本的街頭確有一種靜逸的蕭索感,醫院病房外,低頭獨行的老人沉默而安靜,溫曉光印象中有記得媒體報道過日本的低**社會,先入為主這么去看的確是有某種老年時的暮氣。
頭一次來不管財富多少這些身外之物,總是想要到處看一看的,但溫曉光遇上了最讓旅行的人惡心的事兒,他生病了。
本來就覺得腸胃不舒服,留了幾坨好東西在這個國家之后依然沒有變好的感覺,而且有些皮膚發癢還頭暈,像是輕微的過敏癥狀,也不知道到底吃了啥,再加上受涼,到了大半夜實在堅持不了只能送到醫院去。
宋一秋作為助理嚇了一跳,叫了急診還辦住院手續,其實沒什么大問題,溫曉光畢竟年輕,身體也好,只是很久很久沒生過病了,再強壯的人來個感冒發燒也很正常。
一兩年有一次感冒是需要的,那些常年不生病的人一旦病倒往往就起不來。
病房是醫院的豪華病房,墻壁偏淡灰色,床邊的櫥柜和吃飯的小桌子是咖啡色,床褥都是白的,整體非常整潔干凈。
重點是醫院的小護士還很俏麗,兩個之中有一個身材特別修長,那胳膊嫩的跟鮮白小藕似的,梳了偏右的劉海,笑容很有感染力。
陸勤從門口進來時與人撞了個對照,還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幾眼,“hi,你好。”
“人家聽不懂中文。”溫曉光真是受不了他,“看到美女腦子停止轉動還怎么地?”
陸勤放下一籃水果,嗆道:“我怎么了?你看看你,老說我身體虛,可我沒躺在病床上呀。說吧,你這是怎么了?”
“昨天吃三文魚過敏。”他正吊著水呢。
“喲,那沒事吧?”陸勤像是真的似的,“你這又拓展我知識邊界了,我還頭一回聽說有人對這玩意兒過敏呢。”
“對啥過敏的都有,還有對光和水過敏的呢。”溫曉光也不想多說這個,“反正我也快要好了,很快就出院。”
“著什么急,我給你挖了好幾個員工,張琳見著呢,你去了也沒用,會說日本話嗎你?”
溫曉光說:“可我躺在這里也沒什么用,而且總不能一點兒都不關注。”
“嗯,你的敬業呢,我作為投資人是很喜歡的。不過總得把身體養好,一秋你說是不是?”
溫曉光向門口望了望,一秋回來了嗎?
宋一秋的確回來了,進來的時候還用特別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陸勤,看的他一激靈。
“一秋,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溫曉光默默的微笑抿了一口熱茶,他是知道的。
宋一秋肯定在想這家伙昨晚花錢去那什么了。
不過倒也不必點破。
“都弄好了嗎?”溫曉光問。
“是,都好了,我拿了抗過敏的藥,沒問題的話,明天一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