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晨和陳北都知道溫曉光有一個紅顏知己在意大利,原來何雅婷說過,最早她追求溫曉光的時候,溫曉光一直不答應,便是因為有一個女孩兒。
原先以為一直沒聯系,后來卻不知道怎么的見了面。
溫曉光還特意去意大利找她。
事情說起來稍微復雜了一些,而且時間線也大幅往前拉,但事情的確有這么個事情。
不過褚秋晨還一直沒有見過這位紅顏知己,聽聞利物浦的事情是她弄出來的,不由在飛機上和陳北多說了兩句。
“那這么說來,雖然亂漸欲迷了眼,但是他最想要的還是這位文小姐。”
褚秋晨笑著點頭,“是啊,文小姐善良純真,是男孩子十七八歲時的夢中情人,人又在國外,愛而不得,擱誰不得往心里愛啊。”
“既然如此,干脆結婚得了。干嘛還一直在意大利?”
為什么不結婚這一點,褚秋晨還真不知道。
在希思羅國際機場,他們也算是見到了這位文小姐。
比較來看,溫曉光這兩年躥升的快了些,露肉又多又美艷的姑娘也不是沒有,即便氣質恬靜的也不缺,但總是讓人覺得那些女人過于俗氣和溫曉光不搭。
卻是這個文小姐給他們的感覺還挺配,她的個頭不低站在溫曉光身邊不顯得突兀,整個人自信陽光,氣質卓絕,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紀里的那種魅力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
有時候這是一種感覺,并不單純看臉的,就算看臉,文留書也不丑。
“曉光和我說過了,因為我的一時沖動,好像擾了你們的新婚蜜月,我真是罪過大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褚秋晨知道這類問題還是女人開口說的好,男人本來就無所謂的,“我與老陳相識多年,所謂蜜月不蜜月只是形式,感情好在哪兒都是蜜月旅行,感情好每一天也都是情人節。”
這回答倒也可以。
溫曉光道:“別廢話了。以后她的老公比你的老公閑多了,先別忙著心疼他們,心疼心疼我吧。”
“你有什么好心疼的。”陳北和他一起走出機場外,“有一這么好的女孩,要給你買那么貴的東西,這應該叫人羨慕,怎么是叫人心疼呢。”
“哎,陳北你別話里有話,你意思我對你不好了是嗎?”
兩個男人同時臉色一僵,算了算了,女人惹不了。
他們舟車勞頓,所以暫時先不急著去利物浦,而是倫敦希爾頓酒店住下,酒店的門口光暈迷人,現代化的高端與時尚感叫人很享受在這里的時光,來來往往或許會有些名人也說不定。
“曉光,你還記得前段時間你和我提過的深鎮的一家企業嗎?叫大疆。”
在準備讓他擔任不是資本主要負責人的時候,兩人倒是談到過。
“最近在融資?”
“是,規模不大,在幾千萬美元左右,但那個創始人不是很好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