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1月份那個《精準扶貧工作機制方案》出來以后,溫曉光就知道自己應該做點表示。
這方面他倒不吝嗇錢財,屬于愿意多花一點的,只是有些顧慮,因為怕沒花對地方。
溫曉光拍了拍陳北的肩膀,“我接個電話,你好好琢磨這個事,用老話講也是積德,你不是要生孩子了么?”
“行吧,你去忙。”
電話是熟悉的貝曉桐給他打的。
看著屏幕他有些不知道是要接還是不接,還需要說什么嘛?
稍作猶豫之后他還是接了,直接不聽電話有些太過無禮了,“喂,我是溫曉光。”
“哎,是我,貝曉桐。”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
貝曉桐此時在機場,北京之行一無所獲,她也得回去,還有個幾十人的不大不小的公司在,也不能為了談戀愛什么都不管。
她撩了撩耳邊的秀發,抿著嘴唇,“我……就是想說對不起,因為昨晚的事情。”
溫曉光可以想見,這女人怕是心里煎熬了許久。
這種事,對不起說不說有什么區別。
“這有什么好對不起的,你又沒做錯什么。”
“就是希望沒有給你造成困擾。”
曖昧游戲,人帥了,就是要遭這些罪。
“不會的,這怎么會有困擾。”
溫曉光的平靜真的叫貝曉桐好不甘心啊,但事已至此,自尊不允許她說再多,
如果昨晚都不能讓這個男人做點什么,那么話語的力量就更不足以了。
她還有些想法,但那些想法也只會以行動的方式實現,而非言語。
“沒有就好。”貝曉桐那兩條白皙長腿來回踱步,高挑身影不時吸引路人眼球,那些人卻不知道,美女在別人面前是什么樣子。
她是患得患失,害怕事情往更壞的方向發展,所以也就沒多說,只講道:“那我,再聯系你。”
“行,再聯系。”
手機里嘟音響起,貝曉桐一時間有些悵然若失,神情惆悵,咬著嘴唇的樣子明顯是出神了。
隨后一抬眼發現邊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襯衫男子在看她,目光偶然遇上之后對方還來了個友好而自信的笑容。
然而對于已經見過溫曉光的她來說,這些人雖然也是所謂精英,但差的就遠了,即使拋開各種標簽不談,人家可以用自己的自控力遵守自己的行為準則,而這一位,顯然只是對她的美貌更感興趣。
所以她沒什么表情,更談不上回應,直接偏過頭去看到就當沒看到。這種清冷嘛,說的難聽點就是:不是你玩得起的。
貝曉桐知道她的胃口也被養叼了,曾經差一點就碰到,現在叫她怎么看得入眼這些人?
所以雖然困難,但心里面也更堅定著,好東西從來都是自己爭取的,先要付出才會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