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什么問題了,只剩下如何挑選了,估值多少讓投資機構自己去想。”
這是一種自信。
黎文博開始說的時候則講到另外一件事,“我已經見過陳北了。他給你找了項任務,在湖南有一個叫秦玥飛的大學生村官,耶魯回來的,也在為了村子的教育奔走,所以既然我們的基金想要支持這項事業,他想說要不你和他對話一次?”
溫曉光眉頭一皺。
他是不怕發言,也自認口才相對可以的。
但是這個秦玥飛他有印象。
“目的是什么呢?”溫曉光有些沒搞懂這個提議。
“或許是具有代表性,也是對這樣的人的一種支持和獎勵。”
溫曉光立馬搖搖頭,“既然做的事業有共通點,那么進行一定程度的支持這可以,我沒有意見。但是讓我和他去對話,則沒有必要。因為這牽涉到政治,至于說獎賞則更加沒有必要,他有奉獻精神,國家有讓他奉獻的空間,輪得到我們獎賞什么?是咱覺得他被虧待了?氣不過打抱不平?”
黎文博和張楠一時語滯。
如果這個問題再深追一句,那么就要問被誰給虧待了。
“至于代表性,我雖然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不過挑選這樣的人,和他同臺太過于作秀,溫曉光還不至于要蹭他的熱度吧?不是我自命清高,而是沒必要,基金會做點善事咱不瞞著偷偷摸摸的做,但也不必大張旗鼓的宣揚。”
“再者,這樣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會引得人人模仿,在他之后,其他人再來向我們申請支持,我們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不同意就是落下了作秀之名,同意,那就是無底洞,正好所有人都覺得溫曉光賺到錢了。”
一聽三個反對理由,黎文博也不由皺上眉頭,“那……”
溫曉光虛按了手,“照我說的做。微拓公益基金會的成立,按正常流程走,這一行怎么做的,咱們先摸索,實在不會的,先用笨方法入門,直接給農村的孩子們捐一些物,微拓不是有‘傳播信息’的產品和使命呢嘛,所以給學校捐一些電腦也說得通,了解大山外的世界嘛。”
“至于其他的,不要沖動去做,不然很容易好心辦壞事。我再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做這個事,不是都給用戶看的,也給上面看。”
國家在扶貧。
微拓也在出力。
現在出的少,那是剛開始做,一年一年增加嘛,這道理總講得通吧?
“那行吧,聽你的,默默做事。”
“嗯。”
張楠在最后,她也沒說什么,她拿出了東西展示,并說:“之前快手的項目失敗以后,事業部里的短視頻團隊挺努力的,也因為知道6月18號的事兒,所以大家趕時間想著或許能趕上這一次的時間窗口。”
看似一個小產品,其實技術難度不小,短視頻app的服務要涉及短視頻采集、上傳、云存儲、云分發和播放。
以其中的云存儲來說,這是一個以數據存儲和管理為核心的云計算系統,其中算法涉及到的流程之多,范圍之光,都是非常巨大的,而且這些服務的構建復雜,對開發人員的技術要求不低。
第二個技術難點是審核。
目前視頻AI識別技術算是夠用,涉黃、涉黑、垃圾廣告這些數據很難繞過監管進入這款app,但并沒有完全脫離人工。
老實說,微拓招人的一大塊就是鑒黃師。
因為產品火,一旦監管不到位,國家才不管那么多。
但是話說回來了,再難已經有人做出來了,那就不怕了。反正和快手也沒什么直接聯系了,挖人。
溫曉光沒有想過那么快速,所以略有意外,“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