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是個特別的地方,也是一段特別的歲月,人們懷念它,因為快樂,因為幼稚,因為在那段時光里生命里沒有什么比某個人更加重要。
女孩子們在談論某個人很帥的時候更加大膽一些,在收入、家庭背景、工作好壞都不重要而只看臉的這段大學時期,溫曉光一入校園當然不會只有一個人對他感興趣。
當然,更多的人只敢偷偷的想,不敢明目張膽的說,白欽欽和他走的近些其實承受的目光與壓力都是空前的,至少對她本身來說是空前的。
而女孩子們嚼舌根的習慣總是來的更加隨意一些,甚至于不久之后溫曉光都能在宿舍里聽聞一些。
比如說,白欽欽在追求他,但并沒有什么明確的結果出來,而如果沒有結果,其實就是另一種拒絕。
上課的時候,后座的八卦女孩兒已經嘰嘰喳喳說了許久,后來還問他,“哎,你是不是在和學姐談戀愛”
如果真是十幾歲的孩子,可能因為自尊、因為奇怪的心理立馬否決,但溫曉光還是多想了一層,如果他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也許針對白欽欽的非議就會更多了。
眼珠子稍微一轉,他回道“你猜。”
“猜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還打啞謎。”
團支書那個叫袁柳的女孩子還睜大了眼睛等著答案似的,她們
“溫曉光,回答一下這到題。”高數老師受不了這片區域的講話聲,不好意思批評女孩子,看到溫曉光,心想逮著個臉皮厚的,“我們剛剛學的極限無窮大,你理解了嗎”
“理解了,就是極值收斂于無窮。”
“極限無窮大和極限不存在的有不同嗎”
溫曉光明白的,這老師就是找個人整整紀律,這才上了兩周高數不至于問這種問題。
但他還是回答說“極限不存在有很多種,而極限無窮大是極限不存在的一種情況,左右極限不等或是震蕩也判定為極限不存在,如果題目中不得不涉及兩者的互推,可以用震蕩間斷點或是震蕩函數來驗證。”
一席話答完,老師在略微驚詫中忘記了之前的打算至于那幾個女孩子也頭都不敢抬的老實坐著,講臺上的人笑了一下,“自己偷偷學了也可以不要打擾別人聽課。”
這么一聽也是個學霸了。
溫曉光沒其他表示這才剛開學逃課不好太過肆無忌憚,而且他有多了一絲憂慮,長得太出眾有時候也挺麻煩
譬如說教室了少了他會特別明顯,點名都不用的。
他倒是疏忽了這一點。
然而陳北在校外已經把優客良品給搭了起來,溫曉光可以不在但不能一直不在。
一直到下課他都在思索如何解套。
袁柳則以為是因為她們而使得溫曉光被老師責備所以面有不快下課時還抱著書本跟在了他的身后提起步子小跑那幾下搖曳的裙擺襯著黑發滿是青春靚麗。
“那個。”
“嗯怎么了”
“就挺不好意思的害你被老師說了。”
溫曉光心想還挺懂禮貌,“沒關系,他的問題又沒難住我,而且講話的又不是你。”
袁柳跟上他走,“但錯還是在我們嘛。要不”
她的說話被打斷“雖然剛上大學但我已經感覺到我會是個是非人如果你不想自己被是非事給困擾其實不必太過上心。你說的事我真的沒關系。”
袁柳也沒多大,一下被說懵了。
溫曉光其實也沒惡意,只不過他看到白欽欽在等他帥氣給他帶來的麻煩在大學里短時間便顯現出了威力,他只是想少點麻煩而已,“算了。你也別多想,我先走了。”
“但是”她出了聲,不過似乎被忽視了,之后的視線里的確看到溫曉光向另外一個人走去了。
“那人叫白欽欽,國際關系學院的,現在大二。他們以前就是高中同學,一個學校出來的,熟悉一點罷了。”
在一顆梧桐樹下,袁柳聽一個戴眼鏡的男孩子講了這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