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這個問題把張不凡搞蒙了,雖然和張不凡所設想的不太一樣,但張不凡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愛一個人應該是不斷付出吧。”張不凡給出一個聽起來不錯但實際上就是廢話的答案。
“那所謂舔狗的愛是怎么樣的”張嫣嘴角微微上揚,要知道她不怕張不凡接話,就怕張不凡不說話,只要張不凡敢接話,她就有把握說服張不凡。
就是剛剛的一個問題的效果,把張不凡的氣勢給壓下來了,要知道大部分的辯論基本都是“輸出基本靠吼”的情況。
要不是其實壓下來,張不凡也不會這么老老實實回答張嫣的問題,而是想著如何把話題轉移到對自己有利的地方。
“應該也是不斷付出嘛”張不凡的臉色有些難堪,他說的話從某種程度可以理解為愛一個人就是像只舔狗一樣去跪舔她。
“那么愛情就是如此廉價的嗎”張嫣把頭一歪,特意用一種迷惑的語氣問著張不凡,但實際上更像是在質問他。
“不我想不是的”張不凡很想反駁,但實際上他是最沒有資格反駁的。他此刻就是相當的難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自己最討厭的就是舔狗,可在鄧惠面前他就是怎么就是這么賤呢
這就是張嫣“不說”的第二點要訣就是“找別人來擊敗你”。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小孩子打不過你,在外面就會找大人幫忙,在校內就會找老師幫忙。老實說你再強也不可能像葉問一樣一個打十個。
而張嫣就找了一個好隊友,那就是張不凡的超我道德。之前說了張不凡的本我已經像只舔狗不顧臉面瘋狂愛上鄧惠了,自我身體為了不造成精神分裂的情況也自我催眠愛上鄧惠了,但舔狗的行為是絕對不會得到張不凡超我的同意的。
張不凡生來就是一個極度自大的人,所以那個實者虛之才有用,因為他會理清一切可能發生的結果在發生之前,一旦有人進入這些話題,那么張不凡就可以一頓邏輯暴力直接教你什么叫做社會的險惡。
而一旦不是張不凡準備的話題,張不凡就會被動回答你的問題了,那是因為他的尊嚴不允許他在別的話題上動手也不會允許他說謊。這個看起來十分容易,但實際上張不凡可以把有關這個的一切都想到的,當然也就這種大而范的東西張不凡不會思考到,以及根本與這無關的才可以造成這種情況。
如果說有誰最反感張不凡當只舔狗,那么一定是張不凡本人本身,張不凡對于舔狗的批判是從小到大一直都在說的內容,這其中的厭惡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