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許大部分的人都會發現,鄧惠就是不見了”張不凡理了理嗓子,以讓他自己的聲音變得字正腔圓了。
“但是你們或許就會認為這個就是自然的事情,因為你們根本就是無所謂他們的”
說到這里,只有加菲還是木愣愣地看向張不凡,而其他的人都低下了頭。
當然這些人絕對不會是低頭反思這樣子做到底是對不對的,因為這個答案就像是平攤放在桌面之上的紙張,這是十分明顯的。
就是無視,那么又怎么樣了說真的,我,陳浩然不是你鄧惠的兒子,也不會是鄧惠的老公,更加不會是鄧惠的爸爸。
所以他們沒有必要要為鄧惠負責,也不需要將鄧惠擺放在自己的心頭。
這個就是事實,就像是莫言所說的,我們只需要對生我們的和我生的負責就行了。
而他們低下頭的真正原因就是為了好好思考到底是自己究竟是遺落了什么東西了。
張不凡雖然說是一個將說出來的話可以相當于放屁一樣處理的家伙,但是他所說的話并不是無中生有。
張不凡總是習慣于用最為荒誕的方法講出來,但是這個并不是意味著張不凡習慣于將重要信息給遺漏了
恰恰相反,張不凡就是喜歡將話題的核心給突出來,借用最為荒誕的方法加深加菲他們對其的印象。
所以陳浩然就會是仔細回憶加入鄧惠之后的情況與思考,但是呢加菲這小子就是還木愣愣看著張不凡侃大山呢
這也就是為什么陳浩然他們是三流偵探,但是加菲這小子卻是一名憑興趣愛好加入到偵探社的不入流的愛好者的原因。
“你們認為這個就是一次正常發生的事情,就像是每個人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睜開自己的眼睛一樣自然”
說到這里,張不凡咧開他的臉,雖然張不凡并沒有笑,但是在加菲的腦海里面瘋狂單曲循環“哈哈哈哈”這個鬼畜的聲音。
“但是呢,熟悉到自然本身就是最大的詭異了”
當一名偵探對于一起案件進行判斷的時候,實際上就可以開始向那些參與于案件的但沒有能力分析出來的調查者分析出這起案件的起因結果了
“那么問題來了,我們到現在除我們之外,現在是沒有見到別人,那么鄧惠這個人現在是不是還待在這里了呢”
這個問題是十分說明現在的情況的,因為這里可以指定很多東西,就比如說這個屬于火的心臟空間,又比如說這個五行天的世界,還是說就是這個秘境。
陳浩然他們之所以忘記這么一件事情,就是因為潛移默化的慣性思維。
就是認為鄧惠不在這里,就單單指的是鄧惠不在這個五行天了
“據我所知,待在這個五行天的人也就只有你們四個人而已啦”對方的回答剛剛好應證了張不凡的猜想。
“果然啊”聽到對方的回答,張不凡免不了說了這么一句話,而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泄了的氣球一樣,氣勢一下子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