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想一想為什么這個東西能夠呆這么久還沒有出什么幺蛾子呢。”
“最為顯而易見的東西就是有什么封印之類的東西,要么就是需要什么只有來自這里以外的東西才可以出去”
“不過就封印來說的話,那么不就是這些被蠱惑的無膽匪類就可以完成了嗎”
“那么就只剩下這么一個解釋了,也就是我們身上需要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想到這里,張不凡就回想起來之前所以做出的推斷,也就是那個認為那些之前來到的那些考古人員已經基本上死在這里了
張不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好捋了捋自己下巴上面的胡子,轉了轉自己的眼睛,心中卻已經有了一定的推斷了
“這個東西看起來就是有一定的矛盾的存在,也就是既然他們需要外面的那些家伙,那么為什么會有身為從外面而來的這些家伙在這里死去的推斷啊”
“但是實際上這些東西并不是相互矛盾的,恰恰相反,在我看來這些東西也應該是相互照應的事實”
“這種情況能夠成立的前提就是這些家伙能夠成為有價值的東西,看起來就是這些家伙并沒有多么大的價值嘛”
“嘿嘿嘿,這些無膽匪類要是真的能夠有所作用的話,估計就是這些家伙就像是一幫邪教組織成員一樣亂喊亂叫啊”
如果放在文澤犬之助他們的視角來看現在的張不凡,就會覺得這個家伙就是一個神經有問題的家伙,因為這個家伙居然是自己和自己在辯論。
但是呢熟悉張不凡的陳浩然他們就知道這個東西就是常規操作,往人群里面看,最為輕佻以及腦子有病的肯定就是張不凡了
所以說他們都沒有對此感覺到異樣,屬于見怪不怪的那么一種類型了,而是在關心張不凡到底是說了什么東西了
“不過話說是不是來自世界的惡意,似乎好像都是這個樣子的,只要是有主角進入到什么地方,那里就會有什么幺蛾子出現了”
“難道說從某種程度來說就是主角到了就是導致這些發生的罪魁禍首嗎”
張不凡的邏輯思維其實也就是這個樣子的,如果沒有人去刻意提醒的話,這個家伙就是會無限延展,不過經常表現出來就是想的偏離了原來的主題。
“可是他們并沒有像一條瘋狗一樣在外面跑來跑去,那么就可以推斷他們并沒有找到那些東西,那么所謂的神也就是還在那個地方了”
“不過呢,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所以說才會有別的同樣有能力的家伙的介入。可能就是他們有的已經發現這里似乎已經失衡了”
“這種失衡就是體現在于這里的村民也就是如同司馬狗蛋這些家伙,都已經資敵了”
“不過說真的,我真的是奇了怪了,為什么這些家伙要在這里設立人呢難道說沒有這些可以說得上倀鬼的村民難道不香嗎”
“所以說就是這些村民根本就不是這里本來就有的,但是呢這個東西似乎還是剛剛才挖出來的玩意,他們并沒有機會能夠從外面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