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你說說看,我是穿這么一件羽衣去參加那個西王母的蟠桃會,還是說是另外這么一件衣服呢”
“啊這兩件羽衣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好不好你說這么一件羽衣布料子用得也是真的少啊,一看就知道是勾引哇,你怎么和妹妹一樣學壞了呢”
“但是呢,如果說是東君你喜歡的話,那么我穿你看也不是不可以的”
一個模糊的身影就這么說道,張不凡就只能看見一道緋紅,以及雖然說聽到這么一句話,但是這個聲音之甜美,可是說的算是“如聞仙樂耳暫明”了,讓自己的耳朵洗了至少三遍以上了
但是這么一句話剛剛說完,一道劇烈的疼痛就席卷張不凡的大腦了,就像是一道颶風不斷地進行著破壞行動。
就算是張不凡,也實在是忍受這么一種苦楚,就像是曹老板信了華佗的邪,真的是將自己的頭拿斧子劈開了一樣
說道到最后,張不凡也是暈了過去了,而他后來再醒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個情況發生了
“東君,你為什么為什么不來找我,你是不要我了嗎東君,我真的是好想你啊請別陪著那個賤女人了,她不值得你去可憐”
“東君”
張不凡的視角依舊是那么一個樣子,還是一道緋紅,那么一團馬賽克,張不凡甚至說開始懷疑最近自己是不是應該配一個眼鏡了,太過于耐受了
但是畫面到這里也就結束了,到最后結果是一聲哀嘆,不知道為什么張不凡就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某個臭小鬼狠狠地握住一樣。
難以忍受的疼痛,就像是一條蛇慢慢地將毒牙吐露出來然后扎入張不凡的肌膚,甚至還可以感受到那里面的毒液到達心臟,就是這樣子的慢而絕望。
并沒有什么聲嘶力竭的苦楚,只有平平淡淡的絕望,張不凡甚至感覺自己不屬于自己。
他只能狼狽不堪地咬著嘴唇,不斷講這些東西從腦海深處扔去,深深地呼吸吐納著。
當張不凡從那個東西回味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就粘上了那一個緋紅色的羽毛了。
但是只有張不凡一個人知道這一次看起來似乎有一些輕而易舉的勝利實際上對于自己來說還是十分失敗的。
張不凡摸了摸自己的臉盆,卻是感受到了一份涼意襲來,十分清涼就像是張不凡內心那么一份淡淡的憂傷。
他知道到底是一回事情,而正是知道了那個是什么東西,所以才會覺得自己最后是失敗了。
那是眼淚,是張不凡自己的眼淚,居然會是張不凡自己的眼淚。
張不凡也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生物,甚至說他可以直接用鐵石心腸來形容。
他是不會留下眼淚對于自己來說是無關緊要的東西的,至于悲傷所留下的眼淚,張不凡就會認為那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既然有時間流淚,為什么沒有時間去做一些能讓自己快樂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