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男人早就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起源。
他本來就是一個破石頭,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對于他身為那一個石頭的記憶已經沒有了。
不過呢他相信那一個破石頭應該也是不凡的,要不然的話,此時此刻他也不會出現,試問,普通的石頭可以做的到的嗎
正常來說,他的人生意義就是由他的制作者所賦予,因為他畢竟不是一個人,而應該是一個破石頭,應該是一個東西而已。
直到他拿回來了這個身體的記憶,屬于那一個大帝的記憶,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意義究竟會是什么
那是一個孤單的男人,他殺死了自己所愛的人,包括他所相信的臣子,他所珍重的道友,他所摯愛的愛人,他所希冀的兒子。
而這些東西都是為了人民,為了他所治理之下的人民,但是他卻是不會被那一些人們所稱贊。
他不會是一個明君,一個仁君,就只會說他是一個暴君,一個罪不可赦的壞人,一個極端邪惡的混蛋。
他的出生是一個災難,出生在那一個戰亂時期的災難,有著異星加持的平民所帶給他們的家庭是一個毀滅性的災難。
放棄了身為仙人的權利,而是選擇成為引導所治理之下人民歷史前進的帝王,引導所有人類歷史發展的鋼之英雄。
但是他卻是死于非命,死于被保護的人民的毒藥,就因此而逝世了。
其實那一個大帝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那一個孩子的眼神里面展露出來的并不是對于屬于孩子的善意,也不是對于某個不認識的善良的陌生人的害羞,而是對于殺死一個人的恐懼,對于帝王的畏懼。
被刺殺過多次的大帝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這么一回事情了,但是到最后大帝還是接受了這么一個東西,甚至說在那一個孩子面前吃了下去了。
沒有什么波瀾壯闊的樣子,就只是平平淡淡地那一個大帝就因此迎來了自己人生的終焉。
可能就連那一個策劃這一次的那一個家伙也是無法想到,這個東西居然真的是會成功了。
而且因為其實這個是大帝自己決定去死亡的,所以說大帝本身就是沒有任何怨言可說的。
但是他卻是不可能理解,準確來說就是不可以原諒,原諒這些人這么肆無忌憚揮霍真正善良仁義之人的愛。
難以理解,難以接受,難以原諒,最后通通化為了最為直接的怨念,怨恨那些殺死大帝的既得利益者,怨恨那些殺死大帝的無知的人民。
既然大帝沒有想要對你們下手的希望,那就由我來決斷吧,不懂得王的恩賜的愚民只會迎來王的怒火,無需憐憫,無需后悔,只需要去做,將自己的怒火釋放出來就好了。
而這些東西都被眼前這個女人變為了滋養“惡之花”成長的肥沃的土地,而在此之上就誕生了這么一個家伙,這么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