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是黑化肥揮發會發黑了嗎”看見眼前伊洛傳芳逐漸陰沉的臉,張不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
但是很快,伊洛傳芳就恢復原來那么一份樣子,繼續掩面而笑道,“口舌之爭耳。”
張不凡知道伊洛傳芳這個女人,或許對于什么事情都是抱有一個矜持的態度,但是對于自己而言,她的表現就像是幾千年沒有見過男人的癡女一樣。
所以說張不凡就利用對方這種特質,不斷地激怒對方,為的就是讓對方不能理性思考,就像是之前對付那一個綠帽騎士鄧子痕一樣。
“嗯其實我一直都不知道為什么你會這么迷戀我呢”就算是張不凡這種人對于那么熾熱的愛戀,居然也會露出一番“恥于開口”的意味。
“一見鐘情只是因為前世有約的天長地久,對于你我來說,這個東西重要嗎”
看見張不凡聽到自己的話陷入了沉思,于是乎伊洛傳芳就大膽地直接上前一把把張不凡抱住,用手撫摸著張不凡的臉,放肆地倒在張不凡的胸膛之上,大口吸食張不凡身上的氣味。
可以說比之前,伊洛傳芳更加放肆,更加肆無忌憚,就算是有著所謂的矜持,但是她在加菲他們面前她還是這么去做了。
看見這個樣子的伊洛傳芳,張不凡由衷感覺到一種惡心的樣子,因為癡迷一樣東西可以是比較積極地往上攀登,也可以像是這個樣子一樣給予他人丑態,喪失了理智,喪失了尊嚴,這也就是為什么張不凡討厭舔狗的原因。
張不凡討厭舔狗,本來就與“舔狗舔到后面一無所有”還是“舔到最后應有盡有”沒有多么大的關系,唯一討厭的就是在于舔狗的姿態太過于低賤了。
這種仿佛失去了對方就失去了全世界的貶低自己價值的作態,才是張不凡真正討厭的東西,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在貶低自己的姿態以迎合張不凡,來祈求張不凡的喜歡。
不對啊張不凡試圖將伊洛傳芳拉開,但是他發覺根本就拉不開伊洛傳芳。
對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用這么一個類似于曖昧的氣氛,為的就是接下來的動作可以理所當然地發生,就是為了剛剛可以成功抱住我
而且就這個樣子的話,像是加菲他們三個人一定會認為這是在打情罵俏,所以說看見了根本就不會上前來幫我拉開
就從結果來說,伊洛傳芳會有時間來恢復自己的身體,還可以不斷滿足她那一個病嬌的心
“不過呢,你真的以為是你主控了全局了嗎”張不凡冷冷地對著胸前的伊洛傳芳,瞬間讓眼前這個炙熱的身體變得冰冷了,猶如直接將一個人扔到冰水里面,變得透心涼心飛揚。
“這么了,看來你真的不是算無遺漏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這么說,你就擺出那么一個樣子”
雖然說伊洛傳芳很想否認這么一個事實,但是她的身體反應,離她最近的張不凡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么了,不肯承認或是說,你認為我這個講出來就只是為了激你一下,或是說就只是看一個無中生有的小麻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