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這些信息都是毫無意義的東西,就比如說這個皮膚,我就是很懷疑是泥巴涂抹上去的。”
之后晚到的張不凡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不過還是用著比較頹廢的語氣說著,當然這里面的戲謔依舊是加量不加價的。
那是因為張不凡已經將那一個緋色羽毛給了張嫣,然后就可以這些天安安心心當一條咸魚,最近養一下生,什么枸杞泡可樂之類的,破一些案件,擴大一些名氣,好參加那個福爾摩斯杯比賽。
張不凡雖然說要當一只咸魚,但是破案的樂趣還是不會因此減少,要知道破案嘛,不就是圖在可以合理地進行打別人臉,有裝逼的機會嘛嘛。
“再看看這個發臭的信息,簡直說了就和沒說一樣,回去洗一個澡不就好了嗎”
“口音這種事情也很有可能就是偽裝的,所以說這些東西看起來很不錯,信息很充足,但是都是沒有用的”
“一切都是人力可以進行改變的信息都將不會是最為關鍵的信息,只能視為參考。”張不凡長舒一口氣,但是實際上張不凡還是有一點沒有點出來。
那就是這個家伙還沒有行動,假如說最為完美的情況,也就是這些線索都是真的,而且這些警察也很給力,真的在茫茫人海當中找到了那么一個人,不過呢,你可以用什么來定罪呢
這個連犯罪未遂都談不上,因為人家根本就可以表示,我就是逗你玩的,或者是覺得有意思,想給這個幸運的孩子一百元錢,你又有什么辦法呢
將那一個人抓起來,就像是你在路上看見了有人垂憐你的美色,甚至說留下了哈喇子,然后你表示這個人將會對你進行不軌,請求警察將他抓起來是一樣的。
我要是警察,我也不會審理這么一起案件,這個是比“你長得好看你還要出來害人”還要厲害的技術,釣魚執法。
而且真的這么玩的話,那么警察局不就成為了“迫害癥”的天下了嗎到處都是這些人所送來的人。
所以說就算是這些人真的打算這么去做,上面也是不會允許他們這么去做的。
用大司馬的話來說,就是有人看見了第二重以為是第一重,但是實際上我在第五重。
而陳浩然只能說看見了第一重的刑警并沒有來,而張不凡則是透過現象,看見了本質的第五重。
想來這些警察的到來十有八九就是因為古董協會名氣大的原因,害怕他出了什么事情才會趕過來,畢竟這種事情從某一種程度來說也是比較惡劣的。
要知道這些里面的東西都是國家的文物,再加上剛剛挖出來的那一個古墓里面的墓葬品都還是放在這里面。
“哎,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這個時間點也就只好好好做好安保工等一下,你說那一個憨憨小毛賊,說自己叫做什么”張不凡好像發現了華點一樣,看向了杜汶澤手中的紙頭,并一把將這個奪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