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說這個有多么難推理,正常來說,就算是加菲,只要是有一定的推理能力就可以得出這個樣子的結論,但是就是得到這個結論而會變得絕望。
福爾摩斯曾經高調地說過,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再怎么不可思議也是真相了。
但是不管怎么說,張不凡就是對于眼前這個由自己大腦得出的結論而感到懷疑。
不過呢就是這個樣子,愈發會發現其他假說的不真實性,也就是反哺這個說法,使之在張不凡心目里面更加準確,于是乎就是會愈發絕望。
“還真的是比較難辦啊”
張不凡也明白了,為什么之前加菲這小子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居然是這個樣子,那一種難以置信的絕望
張不凡走到窗戶那里,因為張不凡也知道一件事情,現在是決定不可以繼續進行推斷的,不然就是越來越陷入到絕望的情緒當中,反而會看不清真實的迷霧了。
張不凡笑了笑,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問題了,看來編制這一切的家伙是一個高手嘛
張不凡對于那個人是不是一個高手是有一種說法的,那就是所謂的犯罪就是編制一個真相,一個可以讓偵探繞進去出不來的真相。
像是之前的安祚與怪盜新一就是專門給人提鞋的東西,沒有一點障眼法,張不凡看過去就是明晃晃的兩個大字,赫然就是真相二字。
不過這一起案件終于像個樣子了,有了犯罪的雛形了,但是呢還不夠好,因為他所編制的真相太過于幼稚了,連加菲這小子都可以判斷這是錯的。
但是呢之所以會困難,只是因為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方法,沒有辦法進行進一步的否認,但是并不能說這個是正確的,只能說他是被擠出來的準確而已。
別看這些東西看起來很困難的樣子,那些人都是一副難受的就像是想要上廁所結果廁所里面有人一樣的臉,但是那只是假象。
這些人只是沒有找到什么額外的線索信息,這個東西實際上是很脆弱的,看看他所編制的真相就可以知道了。
如果說這些人獲得什么線索,各個就會從在外面等里面上廁所的人變成了在里面上廁所外面有人等的狀態了。
那不就是一轉攻勢了嗎,那不就是北方吹來自由的風,農奴翻身做主人了嗎
張不凡摸了摸這個窗臺,撫摸著大理石的冰涼,而視線卻是轉向了凹槽那里。
如果說人的記憶是歲月遺留給人們的痕跡,那么什么東西就會是這個窗戶的痕跡呢
那就是凹槽那里的磨損,可以說只要是用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定的磨損,代入到某一些游戲里面,那就是耐久度,只要是耐久度到零,那么這個東西就沒有了。
之所以要提到這些東西,那是因為張不凡發現了盲點了,這些痕跡是可以用眼睛所看見的,也是可以用手觸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