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沒有成功過,他的人生就是一張寫好的編碼程序,在他二十多歲之前的人生就是一個機器人,麻木地進行著后面的任務而已。
從小到大,為了所謂的人上人,他的時間要十分珍惜,就這個樣子被精確到秒,也就是說不是他所要做的就是前進,永遠驅動著馬達前進著,為著這個目標而前進的。
他知道這些東西并不會在別人所看到,因為他們只會看見他的成績優秀,只會用一句“這個孩子很努力”來概括這些日子。
于是乎如同少年般的心就在那個時候沉默下來了,不去希望著改變而是選擇靜靜忍受著,無聲無息地麻木地順從著父母的安排。
但是他的內心是空虛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活著,人的意義就是為了這個樣子的話,那為什么不找一個機器人呢
至少不會思考,至少不會抱怨,反正都是麻木地執行下一刻的命令而已。
因此選擇大學專業的時候,他選擇了看起來很水的哲學系,為的就是解釋自己的存活于世的意義。
但是直到畢業他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解釋,只是讓他愈發的絕望,似乎人活著就是為了死,中間就是像是機器人一樣麻木地前進著。
直到那一年,他遇到了那個人,就像是圣經里面夏娃亞當他們遇到那一條蛇。
那一個人告訴了他什么叫做自我,終于深埋于他心里面的瘋狂也被喚起,那一刻他才感覺到了什么叫做活著,那一種屬于人類的情緒終于凌駕到這個人身上。
第一次他真正意義上違背了父母的意愿,選擇和那一條“蛇”一同創業了,沒有成為他父母想要變成的樣子,但是在那一刻他卻感受不到悲傷,空虛的內心被屬于人類活著的歡愉所充斥著。
他沒日沒夜地工作,不辭辛苦,甚至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為的就是那一種活著的感覺,那一種真正的屬于人類的歡愉。
就像是吸食了毒品一樣,根本就無法抑制,根本就無法解決,只能放任,只能縱容,而當他回首的時候,發現他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而那一條“蛇”帶走了他的所有資產以及他的名聲。其實他并不怪那一個人,他唯一所要怨恨的就是那一個人拿走了他可以用來獲得歡愉的方法。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空虛的內心是因為他的父母所導致的,但是當他意識到自己的父母死去了的時候,這個之前都是一張木楞的臉終于擠出一份眼淚,最后變成了傾盆大雨。
為什么要哭,他不知道,他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樣,根本就無法呼吸,只能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吐納,眼淚卻像是珠子一樣撒落下來。
但是極端的苦楚之后,便是一種無比放大的空虛,如果說以前還可以用自己的父母來做擋箭牌,但是現在他要直面對這些問題了。
而他的人生回歸到機器人手中,既有想要被人命令繼續像是之前麻木活著的沖動,也有就此自由自在地活著的意向,他的人生處于十字路口。
而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找上了自己,告訴他什么叫做真正的快樂,但是那不過是當年張學良為了戒大麻而選擇用嗎啡當藥劑,結果染上更大的毒癮一樣。
很早之前,嗎啡就是用來當做止痛藥之類的藥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