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花浩玩起了什么游擊戰,那么張不凡還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躲在暗處里面,張不凡還真的是什么脾氣都沒有。
畢竟他就是一只螞蟻,誰有事沒事就是去關注一只螞蟻的這個螞蟻這個屬性可以成為花浩的優勢,但是很不幸,這個屬性在花浩手上只能成為張不凡激怒他的一個工具。
但是這個過程張不凡沒有任何辦法啊,張不凡就只能是這個樣子,甚至說連跑都不能跑。
如果說張不凡要是跑了的話,那么螞蟻找不到報復對象,于是說就直接走了,那么搜查難度就直接是上升了一個難度了,將來如果說出來什么偏差,張不凡可是要謝罪的。
但是此時此刻的情況并不樂觀,那一個酸液已經是將那個瓶底所腐蝕完了,就像是開襠褲一樣露出了底了,這也是同樣是意味著他花浩從里面可以出來了
張不凡就直接是從一旁拿了一個盛放瓜子的碟子,時刻準備著不時之需。
啊為什么張不凡不拿一個比較好一點的工具,就比如說扳手啊,指虎之類的。
別問,問就是條件簡陋也就是只能拿出這個所謂的全房間最好的裝備了。
張不凡看見了一點火紅,這個理應該在帶有花紋的朱漆八仙桌上面并不是顯得有什么出眾,但是張不凡卻可以直接就認出來那一個東西了
帶著火紅色的怨恨,顯而可見就是化生于鬼的丑態,仿佛就是從地獄里面爬出來的怪物一樣。
對于這種異像,你問張不凡到底是有沒有害怕,如果說張不凡沒有害怕,那是連張不凡都不會相信的謊言。
張不凡自己也是感受到了自己身體里面的那一個微微顫抖,不由自主地咽下了口水,呼吸也是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張不凡感覺到那一種窒息的滋味,就像是有一個人用手狠狠地捏著自己的心臟一樣。
但是對于張不凡來說,這種不堪只有一瞬間,也就是剛剛那么一個瞬間,也就只會是剛剛那么一個瞬間而已。
張不凡承認那一種不堪存在,但是就像是所有英雄一樣,跨越了那一種絕望之后的憤然前行。
張不凡所認為英雄與平常人一樣,也會哭也會笑,也會因為未知而感覺到害怕,這恰恰就是說明他們是人類,這個是人類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憑借與證明。
因為害怕失去,才會學會珍惜,也正是因為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才會有一項一項的不可能的偉業的誕生,才會有所謂的英雄的出現。
張不凡覺得那些英雄之所以會是英雄,也就是在于他們雖然說有過那種恐懼的不堪,但是他們會讓這些不堪變成回憶,而讓自己的行動活在當下。
而此時此刻張不凡就是這個樣子,雖然說那只是一個螞蟻,即使說并不具備恐怖的外形,碩大無比的身軀,但是這一刻的威壓是真正切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