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張不凡來了一招垂死病中驚坐起,直接就從黎瑤的安樂椅上面起來了。
實際上張不凡這一次能夠看見這些東西實在是出乎張不凡的意料了,因為在張不凡之前的回憶當中這些東西居然是不存在的。
“怎么了”一旁的黎瑤卻是不知道這么一個情況,看見張不凡這個樣子,所以說就趕緊前來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剛剛想起了一件事情”說完這么一句話之后,黎瑤第一次發現了眼前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一副面部陰霾的樣子。
當然了黎瑤知道這個并不是害怕,眼前這個男人并不會有所畏懼,他只是覺得這么一件事情很駭人而言。
但是黎瑤并沒有說一些話,而是默默地看著他,如果說張嫣屬于對于張不凡這個人比較熟悉的,集“不凡學”大成者的話,那么黎瑤就是對張不凡第二熟悉的人,屬于那種副幫主的地位了。
但是與張嫣實際上又有很多不同,張嫣實際上只是對于張不凡一個人如此而已,對于其他人和一般人實際上沒有什么本質上面的區別。
不過呢黎瑤卻不一樣,因為他是心理醫生,對于張不凡這種心理病人還是可以看得出很多東西的。
如果說這個時候她說話,不管她說什么東西,做什么動作,現在張不凡當然是不會有什么反應,但是當一會張不凡回過神來了,那么張不凡回味這么一個東西難免心里面就會產生隔閡。
張不凡就會是這么一思考,自己這么一番丑態不就是被她所發現了嗎
而張不凡這個家伙大家都知道,就是屬于那種睚眥必報的類型,雖然說不會不理智地進行報復行動,不過呢減少交往,拉開距離這種事情還是比較容易做到的。
所以說就是不做,那就是和平,無為而治,張不凡自然是不會有所起疑的。
對于張不凡來說,多余手比不作為要難受多了,因為多余手會顯得你比較礙眼,而不作為只是讓張不凡忘記了你而已。
“人的思想行為都是由此時此刻的自己所決定的嗎”說完這么一句話之后,張不凡就把頭湊過來,默然地看著眼前的微微一笑的黎瑤。
“不,你以為這個是自己,但是實際上卻是由過去所決定的,你的經歷,你的人生見解,這些東西都將會影響現在的你,可以說一個人也許就只是過去的奴隸而已”
芥川龍之介曾經說過一句話,刪除我一生中的任何一個瞬間,我都不能成為今天的自己。
你如何判斷一件事情怎么做就是依據自己的見解,自己的行為準則去行事。
但是這些東西都是憑空產生的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這些東西都是由過去的回憶所決定的,張不凡所覺得駭人的并不是這個觀點,老實說這個只能是不被注意到的常識而已。
真正讓張不凡有所駭人的就是張不凡覺得如果說一個人的回憶是虛假的,所以說這個人的行為準則這些都是可以塑造的,那么這個人就是從一開始就是某個人的“自以為自由實際上被控制”的木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