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可悲的活法啊但是啊,這種活法卻是你這種人最好的姿態”鄧惠很離奇的說了這么多話,看起來她并不是不怎么會說話,而是真的是和張不凡一起沒有話可以說。
地上的那一個家伙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很明顯她也是想到了之前為什么張不凡可以弄出來那一個十分扯淡的“我擦嘞鬧不住拳”的原因,估計就和眼前那一個家伙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要知道雖然說張不凡有著一開始的權限,但是呢張不凡并不能說隨隨便便來這么一句話就可以解決了,要知道張不凡是可以這么說,的的確確是有這么用的。
但是呢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這么一個的基礎上面的,那就是那一個家伙真的是信了張不凡的鬼話,事實上那一個家伙一開始的確是感覺到一絲奇怪,然后順著張不凡的思路走下去,當然了那也只是一開始,也就是張不凡注意到的那一個時間。
但是呢后來呢她就已經是想明白了這么一件事情了,所以說就立馬是沒有用了。
首先要說明這么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里面并不會存在什么唯心主義打法,也就是傳說中的“輸出基本靠吼”,也就是張不凡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放大招了。
但是呢很可惜,這個世界還是唯物主義打法,所以說那一個時候張不凡的“我擦嘞鬧不住拳”實際上就是沒有用的。
但是呢這個東西到最后還是說造成了傷害,很明顯就是外面有問題了,而在剛剛眼前鄧惠的話語當中就很容易就可以推理出來,這一切實際上就是鄧惠搞出來的好戲。
想到這里面,她的憤怒就是更加是溢于言表了,甚至說整張臉就變得漲紅,一雙眼睛就這么直接怒視鄧惠。
但是鄧惠根本就沒有興趣于她的怒視,對于她而言,這個家伙的怒視不過就像是你在路邊踩死這么一只螞蟻,然后他的同胞就在一旁怒視你這個“張不凡行為”,但是呢你會注意到這個嗎
或者是說,就算是你注意到了,你會把這個東西當這么一回事情嗎答案不是已經是心知肚明的嗎
說實在的她實在是太生氣了,要知道她可以被任何人看不起,哪怕是剛剛用隨隨便便想出來的招式,就是隨隨便便揮了一下的張不凡都可以,就是不能被眼前這個鄧惠所看不起,尤其是讓那一個家伙看見了自己此時此刻的丑態。
“真的是無趣啊,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啊”
那一個女人,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像是看見了報紙上面的某一個不知名的角落里面的新聞一樣隨意,她隨意發現了這么一個事實,也就是在此時此刻將這個東西隨意地說了出來。
“你所幻想的那一個姐姐,根本就不存在于這么一號人”
她的瞳孔在這么一個瞬間放大了數倍,她很想直接就出口反駁,但是呢因為她身上的痛苦使得她只能說是咬緊牙關,用愈發猙獰的表情看向了鄧惠。
“就這個樣子嗎真的是沒有意思啊,哎,真的是可憐啊,一直都活在別人所捏造的世界里面”
鄧惠并沒有看她,并不是因為鄧惠不敢,而是說鄧惠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看她,她一定是認為自己是在嘲笑她,欺負一個將死之人,鄧惠并不覺得有什么值得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