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沒有說錯,如果說他是村長,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姚老爺因為面子就是直接就邀請過來的,因為這里面是天朝,是要講天朝的基本法的。
但是呢就這個樣子草草就回去,張不凡相信沒有這么一回事情的,畢竟姚老爺也是辦了酒席的,好有可能就是這個家伙見證完之后,就應姚老爺之邀請去了隔壁一起吃飯。
前面的他過去和姚老爺一起目睹遷墳環節,那個東西就是因為天朝的基本法。
而現在他很有可能,甚至說就是應該這個樣子也是因為天朝的基本法,而這個所謂的天朝基本法也沒有那么神奇奇妙,說白了也就是四個字,那就是人情練達。
“你確定那一個時候姚任重他沒有邀請你一同喝酒嗎”張不凡毫不在意地說了出來,故意將自己的頭轉到另一側,但是呢實際上也就是這個樣子,他才會露出真正的樣子。
而且就這個樣子里面,張不凡再一次好好注意了一下,并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現煙酒味,但是呢卻是聞到了類似于香水的味道,但是呢要知道他可是沒有老婆的光棍,為什么身上還是有這種淡淡的香水味。
這種香水味,淡到要不是張不凡想要知道他身上昨天去酒會而沾染的煙酒味,否則張不凡根本就注意到原來還有這個味道。
“他的確是這么說的,但是呢我拒絕了”張不凡看見他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語氣雖然說咋一聽還是和之前一樣,但是呢張不凡已經是聽得出來有一些中氣不足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拒絕”知道張不凡會追問,而且很明顯這個家伙已經是看得出來自己是隱瞞了什么了,所以說他才會有一些慌張。
但是呢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東西是不能說出來的,如果說說出來那么就很麻煩。
“沒有什么理由,我就直接就想要回家吃飯,那一個時候我覺得這件事情會比較麻煩,畢竟到旁邊的村子里面再回來怎么看都有一些麻煩的”
這個東西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呢要明白一件事情,他可不是什么閑漢,而是一村的村子,那么這么走村串門肯定是做到的,所以說不可能是所謂的很麻煩的,說這么一句話肯定是為了敷衍張不凡的。
“你是想殺死姚老爺,對吧”但是呢這些線索對于張不凡已經是夠了,就像是古希臘數學家阿基米德曾經說過,只要給我一個支點,我能翹起一個地球。
而對于張不凡來說,那就是只要給我一條有用線索,那么張不凡就可以找到事情的真相了。
“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會有這么一種想法呢,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警察,就僅僅是一個江湖騙子嘛”
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紅,但是呢張不凡卻是注意到這一個家伙的手居然說是在抖動。
那么這下子張不凡就明白了這個家伙之所以現在聲音變得比原來更大了,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這個家伙感覺到羞恥,被張不凡發現他內心深處不為人知那一面的虛張聲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