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你在她身上吃癟,然后跑到我這里面的原因”
昏暗的房間里面,厚重的猶如棉被的窗簾將宛如中世紀天主教教堂的琉璃彩窗給遮蔽的嚴嚴實實。
桌子上面就有一個骷髏頭,橘紅色的火焰在骷髏頭里面默默點燃著,并沒有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倒是很安靜的燃燒著。
但是呢這個火焰并不是很亮麗,使得整個房間都沒有因此而被照亮,不過呢這也是為什么他的主人會用這個的原因吧。
桌子是古樸的紅木,并不大,大概是一個臉盆那么大,而那一個骷髏頭就剛剛好放在他的中間。
但是呢也辛虧那一個骷髏頭并沒有將整個房間照亮,不然那些隱藏在黑暗里面的宛如羅生門地獄的浮世繪就要顯現出來了。
而現在說這么一句話的人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也就是之前所說的那一個毋鴉。
“你能不能開一下燈啊,我的朋友,就這個樣子你不覺得有一些暗嗎”
福爾摩斯抖了抖眉毛,并不是說他有多么害怕這個黑暗,只不過在這里面莫名其妙有一些不太適應,總覺得自己背后似乎有著什么東西。
“我的朋友啊,你要明白一些事情,就比如說對于我們來說,黑暗才是最大的安全,而那些放在明面上面的才是最大的危險。”
“光明意味著所謂的希望嗎其實并不是,光明意味著更大的絕望,只有死寂的黑暗才能給與人麻木的平靜。”
“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看起來是希望過上希望的日子,但是呢實際上卻是過上了這種沒有希望的日子,因為這個樣子才是讓自己感覺到安全的”
這個家伙實際上講了很多信息,但是呢福爾摩斯也沒有怎么聽,因為那都是不和事實的歪理,僅僅是站在他的角度思考的理所當然的事情。
當然了,也不排除就是這個家伙就像是張不凡一樣,為了自己的某一個目的,也就是不開燈,找的亂七八糟的理由。
“明白吧”福爾摩斯并不想要和他繼續說下去了,因為這個東西本來就沒有意義,就連他也不想花時間繼續爭論下去。
對于不同的人,所要采用的說法是不同的,像是月夕這些人,就只能是一點點都拆開來,不然她們可能就是聽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呢對于張不凡毋鴉這種人,就是可以直接就說短短一些詞因為那些人可以把你的真實的想法直接就猜得出來。
他現在說明白,實際上就是指,明白我為什么會來這個地方嗎
“嗯,畢竟我也是一個商人,只不過我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可以給我多少好處而已啦”
毋鴉直接就來一個戰略后仰,他也是不知道從哪一個地方那里面得知,在這個時代突如其然來一個后仰就可以展現出來自己是什么名叫大佬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