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悲劇到底是誰所釀就的難道說人渣天生便是一個人渣嗎
對于姚老爺的哥哥的事情,難道說就單單指責姚老爺他哥哥不堅持自己的本心,放縱自己,走上這么一條不歸路,就可以草草了事了嗎
很明顯不可以這個樣子,但是呢所謂的悲劇就在于只能是這樣子,因為現在的人不習慣于獨立思考,畢竟實在是太費勁了。
我們并不知道姚老爺的哥哥早些年遇到的那一個孤兒院院長童年的時候是不是和姚老爺的哥哥一樣際遇。
但是呢只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就在那一個晚上,那一個被老院長懲罰的晚上,之前那一個姚老爺的哥哥已經死了,留下來的那一個是鈕祜祿姚道遠了。
沒有人會想到就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晚上會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他就像是平常的夜晚一樣,一樣的冷,一樣的安靜,一樣近乎于死水一樣的絕望
有這么一個男孩子,他在那一個冰冷的夜晚里面,被人淋濕獨自站在門外,卻不能進入到屋子里面。
誰能想想道就這么一個晚上就可以制造出這么一個家伙了,既然不服從就會受罰,那么服從好了,只需要拋棄良知,拋棄理智地服從就可以了,因為不服從就是懲罰。
不愿意再一次接受懲罰,所以說那么就服從好了,就是如此簡單粗暴的邏輯鏈。
因為無腦的服從,所以說姚老爺的哥哥就把老院長的所有處事原則當做自己的真理了,直至到后來都是一直使用著的,這也就是那一個男人的命運了。
“嗯,看起來很可悲,但是呢卻是尋常的可悲嘛”毋鴉吧唧一下嘴巴,搖了搖頭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這里面并不是說那一個可悲很廉價,而是在于這一個可悲太過于常見了,常見到不經意之間就會有這么一個可悲的家伙從你的身邊走過,只不過沒有那么極端而已啦
“不過呢,如果說你的故事到這里面就結束了呢,倒也是不同尋常的無聊而已啦”
毋鴉看福爾摩斯停頓了下來,以為已經是說完了,那就是“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的心情,自然語氣也有一些冷了下來了。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如何給先生你講那一個故事比較好”
“哦,是因為就現在那一個角度來說,就會顯得比較困難不成嗎”毋鴉摸了摸下巴,一副耐人尋味的樣子。
“不,恰恰相反,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說,都是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鄧惠就這個樣子進入到孤兒院里面,但是呢就如同之前那一個家伙的記憶里面一樣,鄧惠根本就不合群,因為鄧惠從某一種程度來說已經是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