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者,皆為作惡之人,并不是說縱容的那一個家伙一定會做出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而是你在默認這種可能性發生,你才是真正的惡人。
“今天所做之事勿候明天,自己所做之事勿候他人。”那一個男人就是怎么一步步看著伊洛傳芳施展自己的計劃,因為在他的眼中巫婆實際上和公主是等價的。
惡人有惡人的價值,光光從結構來說,一部劇里面不可能都是好人,哪怕是欺騙小孩子的童話都不可能怎么處理。
平淡無奇的人生是罪過,是為惡之花盛開的麻木,習以為常的覺得那就是真實的必然,只不過也就是下意識的茍且而已。
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呢選擇了現在這個結果,因為這個東西無關緊要,作者也就是那么狠心而惡趣味的人。
事態本不至于會這種程度,伊洛傳芳的計劃會這么一個樣子,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呢與根本就沒有樂趣的未來相比還是這種麻煩比較可愛一些,就這個樣子默認了,也就是這個樣子最后錯過了最佳的挽救機會。
一個結果的誕生不僅僅是他本來就是應該是這個樣子那么簡單,而是諸多你可以想到的或者是想不到的因素結合在一起的結果。
伊洛傳芳早就已經是猜得出來眼前這個故意捏著嗓子的家伙會這個樣子做了,不得不說如果說這個家伙想要阻止的話還真的是比較麻煩,只不過這個樣子就要提前用她的后手,僅僅是比較麻煩而已。
這個時候伊洛傳芳看了看自己背后的陰影,身體像是狐貍一樣蜷縮在椅子上面,慵懶的令人想要上前撫摸你的皮毛,只要你不被她咬死就可以了,但是呢側面看得出來她對于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
如果說此時此刻張不凡在這個地方就看得出來好吧,就剛剛那一個烏漆嘛黑的地方,別說張不凡了,換一個正常人都分不清那一個家伙到底是找什么樣子。
事實上這個家伙就是張不凡剛剛打得半死不拉活的幕后黑手,不過呢在張不凡看來可能和個第一章出場的路人甲一樣。
如果說張不凡仔細轉眼過所謂的塔羅牌的話,就會發現那一個代表馴獸師的塔羅牌那就是“力量”,而在人家力量那里面也是說明了這個東西是強調女性的強度,所以說每一個馴獸師都是女性。
單論姿色來說,張不凡真的不想說什么出色的,畢竟這個世界上又不是人人都是帥哥美女,哪怕是所謂的二次元都是這個樣子的,像是伊麗莎白吉爾伯特或者是卡蓮緹娜這種“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反而是少之又少的。
而像是此時此刻這個家伙一樣什么都沒有特點甚至說臉上都有著屬于少女年紀的雀斑的普通女孩子才是比較正常的。
但是呢道理我都懂,為什么這個家伙身上出現了莫名其妙紫色的條紋,你說這些東西是普通人應該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