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爾弗雷德,是著名企業韋恩集團里面的管家,僅僅是因為他父親是上一代韋恩集團的管家,所以說他也就是這一代的管家了。
阿爾弗雷德出生所接受到的教育那就是所謂的管家教育,換一句話說,他生存的意義從一開始就只有一個,為了韋恩集團,為了這個韋恩家族。
但是呢沒有人細細詢問他到底是怎么思考,到底他愿不愿意,雖然說這個問題實際上也不算是什么的。
個人的意志力實在是太少了,他根本就不可能逃出韋恩集團,哪怕他真的是逃離出去了,他能夠做什么,他到底是可以做什么。
他所接受到的教育使得他這種念頭就是錯誤的定論,他完完全全沒有必要出去,留在這個地方實際上也不錯。
這個世界上不乏死亡的人,每時每刻都會有人死去,或是餓死,或是病死,被人槍殺,但是呢在韋恩集團里面就沒有這種危險了,生病了就有專門的醫生可以救治你,餓了也可以找后廚額外做些東西,在這里面也有一定的保衛,根本就不需要討論被槍殺的危險。
只需要為韋恩集團做事情,把事情處理的端端正正,就像是他一直以來所接受到的教育里面的內容一樣,只需要學以致用就可以了。
但是呢為什么阿爾弗雷德還是覺得那么空虛呢自己活著到底是是為了什么東西呢
那一個沉默寡言的老爺是沒有辦法回答他這個問題的,這個家族是那么的肅穆,哪怕是與別的人交流也是簡簡單單的命令或者是被命令之間的區別而已。
有些問題只能靠你自己去思考,但是呢阿爾弗雷德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呢他也是看得出來了在這么一個環境里面,他的問題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出來。
當初就拿這個問題問過他的父親,回答也是很簡單的,我們一族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韋恩家族,如果生日真的是要有什么意義的話,這就是這個所謂的意義吧。
很明顯,阿爾弗雷德并不滿意這個回答,但是呢他個人來說也說不出什么好的答案,然后就只能把這個東西不當回事情了。
實際上他覺得這個家族里面最能理解他的就是老爺了,因為他和自己一樣憂郁,也是和自己一樣總是流露出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但是呢他卻不敢直接去問。
如果說主人詢問仆人那個東西就是關心仆人的話,那么作為仆人的阿爾弗雷德去問,那就是徹徹底底的越權了,所以說他還是說選擇了放棄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忘卻了這個問題,但是呢忽然有一天,這個與自己十分相似的老爺臉上居然說流露出幾分笑容,那是他未曾見過的模樣。
笑起來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阿爾弗雷德根本就沒有笑過,只是尷尬地肌肉擰動而已,主要是因為他覺得那些事情說到底也沒有什么好笑的,或者是可以值得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