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追蹤的情況怎么樣了”似乎他并不在意那個人的死亡,而是追問起來了有關于那個女人和那個叛徒的走向。
雖然說底下的人搞不懂,他們口口聲聲是這么說的,但是呢并不意味著他們不知道張不凡他們的威脅到底是有多大了,但是呢他們的首領如說,他們也只好現在回答他這個問題。
“還沒有那個消息”從下面的桌子里面走出一個像是骷髏的老人,很明顯是他負責尋找那些人的行動的。
在他看來真的是很奇怪,那個女人也就是一個報社的記者,家庭祖輩又不是什么達官貴族,家里面無權無勢,那一個家伙憑什么會聽從那一個記者的話,放棄了那么多的福利,最后還是選擇了背叛呢
而且人家也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了,老板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難道說他心里面還沒有數嗎為什么要反抗老板的旨意,為什么選擇背叛老板呢
對于老板來說,中立也有可能是威脅,只有與他站在一起的人才是安全的人,而一旦認為你是他的敵人,那一個后果則是不敢設想的恐怖。
“看來你們根本就沒有搞明白我們的主要目標到底是什么”他環視一周,下面這些號稱老板手下最強的一組人,實際上卻是那么的懶懶散散,通過這些時間的接觸,他基本上搞懂了這些人的性格。
這些人是一批極端的利己主義者,他們不會感謝別人,就像是他們只會覺得那一個死去的人是活該的,他們早就已經是失去了最基本的憐憫心,甚至說連質疑為什么要對方一個人去的決定的勇氣都不具備。
但是呢他們又是那么的強大,強大到他們只需要聽從老板說威懾不斷地完成任務就可以了,而這些人往往要比那些普通的人有用多了。
因為老板給予這些人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不給我工作,那么我就讓你懷念起死亡的硬性條件,對付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最好的威懾就是來自他們本身。
他們雖然說可以被說服,但是呢他們看見了你的實力之后,就只有跪舔的可能性了,甚至說連倒戈都不可能了。
這個東西無關于對錯,只合乎人性罷了,他們投降于你的前提那就是你給出的利益要比之前的那一個人要多,所以說被稱之為墻頭草也是可以的。
但是呢就這個樣子,使得這些人變成了老板手下最好的員工,能力又強,而且基本上不會背叛,只要你向這些人展露出必勝的絕望就可以了。
與這些人的忠誠相互媲美的可能也就是所謂的狂信徒了,但是呢狂信徒真的是很難找到,或者是說是培養,但是呢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不要太容易發現。
“老板最為可恥的就是背叛了,所以說我們任務的當務之急應該是那個叛逃的人和那個女記者,而不是那幾個天朝人。”
他撇了一眼這里面的人,發現基本上都是流露出理當如此的表情,只有一個家伙焦躁不安地眼神躲躲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