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現在感覺自己的步伐很離奇,沒有走幾步路,就只能偏到某一個方向了,就像是大海上面航行的舵手一樣,急急忙忙改變這個方向避免走錯了位置。
真的是挺符合那么一句話,“我顛顛又倒到”,但是呢此時此刻他真的是看得見路的嗎
這也是一個問題,因為此時此刻在陳浩然的視角看來,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切,不對,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簡簡單單描述。
而是周圍就是無重力環境,就像是那些宇航員一樣,如果說沒有經歷過專業訓練的人實際上在那個環境下面還是說有一些不適應的。
但是呢也并不能怪人家陳浩然的視野不怎么樣,簡直就像是上個世紀的老電視一樣的雪花畫質,甚至說沒有雜音就算勝利了,實際上要回過頭看看人家陳浩然的身體狀態,眼睛都泛白了。
這已經是進入到第二個階段了,如果說第一個還是說就像是挺不正常的人的話,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是人了,配合陳浩然現在的走路姿勢,就像是哪個實驗室出來的喪尸一樣。
等一下,嚴格來說陳浩然此時此刻應該是死了,但是呢還可以像是活人一樣走路著,從某一種程度來說,還真的是可以定義為喪尸的。
但是呢張不凡并不知情啊,張不凡又不是保姆,怎么可能隨時隨地都在關注著自己的隊友的狀況呢
而且張不凡覺得也不要那么悲觀,畢竟那一個女人雖然說的的確確是一個謎語人,但是呢人家說的就是很明確,意思也是很清晰,那就是老板可以打敗,老板有辦法消滅。
但是呢這個東西在一般的人看來就是扯淡,就像是此時此刻你想要刺殺什么政要人物,但是呢真的是可以實現的嗎
那個政要人物本質上還是一個正常人,換一句話說那個人也是可以被刀刺殺,被炸彈炸死,被子彈洞穿他的心臟或者是腦子的,但是呢理論上可以被殺死,和真正的把他殺了那就是兩回事情。
所以說張不凡必須弄明白那個究極謎語人最后到底是說了什么,那一個打敗老板的方法到底是什么,雖然說不知道之前老板那些行為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能老板到最后還是可以交涉的,但是呢“有劍不用”和“沒劍可以用”那是兩回事情。
那么問題就又回到了那個方法到底是什么了,這就讓張不凡有一些暴躁了,因為現在的地方在異國他鄉,所以說張不凡也不太可能直接就顯露出一副爆炸的模樣。
那些歪果仁可不會和你多說什么東西,他們或許只會覺得天朝人就是如此神經質,好端端的在公共場合這個樣子。
他們不會了解你這個人,只會覺得這是一個國家的人的模樣,就像在國外因為某一些人的投機取巧,就讓后面過來的那個國家的人被那個受到傷害的人用有色眼鏡看待,就覺得這個個例就成了一個普遍的現象。
雖然說張不凡在歪果還是很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的,有一些誤導向的東西能夠避免還是可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