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雖是夏季,然細雨潤萬物,使得空氣倒是有一些清新起來了,也是剛剛好的怡人。
孤亭之下,南宮銘久違地休閑下來,沒有在有關部門總部里面加班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上頭的人強制命令他休息。
正常的情況都是上頭希望你去加班工作,可是南宮銘那里倒好直接就讓他先下去過一個好假期吧,等端午過了,趕緊上來工作。
如果說是往年的話,南宮銘還是說選擇在家里面咬剛剛發布的那些獎項的名單以及具體的東西,有一些東西哪怕是看看思路也是收益頗多的。
但是呢今時不同往日,南宮銘卻是安安心心待在這個湖中孤亭之中,看著外面的細雨綿綿,遁入湖面之上。
而南宮銘就如此坐著,雙眼微閉,身邊絕無一人守著,而他的面前則是一副棋盤放于石桌之上,但是呢并未開始,似乎自始至終南宮銘都在等人,在等著某人前來
不多時,湖上飄來一小舟,像是在這個水墨畫之上淺淺地描上一筆而已,卻乎越來越大,實則越來越接近這個孤亭。
從小舟上下來一人,那是倒是古時風范,雖然說身穿現代服裝,西裝革履的,但是溫潤如玉,面如冠玉,外柔內剛,給人如浴春風,面相俊美而不陰柔,雙手纖細而又有力,身板像是短短數筆草草描繪,并不顯露夸張的肌肉線條。
倒是他的西裝革履有一些出戲,若是換成羽扇綸巾倒也是極好的,有一些儒雅書生的氣質。若是換成道袍拂塵,倒是有幾分“飄飄忽然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的滋味。
至少人家現在打得也不是市場上面買的那種傘,而是偏為古風的油紙傘,也不算是完完全全破壞風景。
那人緩緩開口說道,“諸葛兄久等了”
“諸葛這個名號,我早就已經放棄了,你還是叫我現在的名字吧”南宮銘說完緩緩起身,走到對方面前,引他從外面進來,隨后便向對方伸出來了自己的右手。
看著他有一些懵,按照他的理解,此時此刻南宮銘應該是與他作揖,而不是現在這般。南宮銘也只好直接就開口解釋道,“入鄉隨俗吧”
“哎,你我之間何須如此”說罷,那人卻是把自己的右手放上,最后還是與南宮銘握手,事實上南宮銘這么一番話以及這個動作說明了很多東西了。
“昨日之事如舊夢一般,不可留,不如舍之,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這個東西你應該比我懂吧”
“這般也好為何不請我入席”那人也不深究其中的原因,他倒是看見了不遠處的棋盤,立即想到了擺脫這個尷尬的話題的借口。
“那是我的過失了,快快入席吧”語畢,南宮銘便攜對方一同入亭,也宣告著剛剛那一個話題的終結,但是呢南宮銘并沒有完完全全否認,說明那人實際上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