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看了一眼,發現對方用眼睛渙散的基本上差不多的眼睛看著自己,說真的那么一個時刻挺讓張不凡心痛的。
他死了嗎或者是還是活著
張不凡并不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張不凡所不愿意的,他若是活著,剛剛如此卻是這般痛苦的忍受著,不忍死亡的真實,實屬于所謂的生不如死。
他若是死去了,那么剛剛又是何原因生來就已經是如此痛苦,何必死后還是如此鞭尸,就像是那些最大的酷刑無外乎凌遲幾千刀生不如死強行吊著你的命,以及挫骨揚灰直接就把你的尸骨挖出來曝光于野。
現在的陳浩然無外乎便是如此艱難,以至于周圍的杜汶澤他們都是咬著下唇拼命壓抑著,畢竟是異國他鄉,而且還是公共場合,在敵人某一個角度正在尋尋覓覓著,只能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不想要失態,不想要事態變大。
看著眼前的張不凡已經是看見了自己留下的最大的線索,陳浩然突然之間就覺得有一種難言的解脫,這一次他真的是把希望送達到了。
死亡并不可怕,就像是端午的起源就是為了紀念愛國詩人屈原而設立的,但是呢亡國者未必單單屈原一人,雖然說屈原的的確確是楚國的貴族而且自視極高,投江者卻乎只有他一人而已。
實際上陳浩然什么東西都已經是看不見了,也已經是失去了觸摸的能力了,而之所以自己可以走那么遠的距離甚至說可以直接就找到張不凡他們,也是因為自己的那個能力。
畢竟陳浩然并不是加菲這小子,所以說他還是說留下來自己的后手,只不過那一個后手并沒有使用自己就已經是很不幸直接就獻出了自己的人頭了。
原來陳浩然一開始就在張不凡他們身上綁了一根只有自己可以看得見的絲線,本來想著如果說真的是遭遇不測的話,就拉動這個東西提醒張不凡他們,讓他們過來幫忙。
但是呢事實就像是之前所看見的,陳浩然在拉動這個絲線之前就已經是被老板殺死了,但是呢剛剛陳浩然的身體的的確確憑借這個絲線不斷往回拉,返回到張不凡身邊了。
事實上就像是之前張不凡所看見的,自從陳浩然死去之后,作為陳浩然身體的衍生物的那些東西都已經是消散了,像是剛剛的那一個肋骨做成的皮影戲的絲線由于在體內還好,在體外的基本上已經是沒有了。
那么在外面的那一個絲線又是怎么可能還會存在著的換一句話說,真實的情況那就是,陳浩然根本就摸不到任何東西,就只是前進著,單單前進著。
在遇到張不凡之前,他到底是有沒有走錯路這個東西本身并不重要,只是因為他只需要前進著,不斷地前進著,最后到達張不凡那些人身邊就可以了。
因為如果說他一旦是停下來,自己的身體就會像是積木一樣直接就散架了,這一次倒下了絕對不可能再一次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