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尸體,尼祿并沒有感覺到任何開心,甚至說有幾分壓抑,至少他的臉上并沒有流露出笑容。
他剛剛殺死了自己的母親,這一點他不想要否認,空氣當中依舊是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
一想到這是她的血液,甚至說自己身上都有幾分的血液都是如此,尼祿都有一些如芒在背,那些血液扎根于自己身上開始詛咒自己。
她死了,對于尼祿來說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呢,與此同時,她死了,對于尼祿來說也不會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按照張不凡的視角來看,這個年輕的皇帝應該是高興的,畢竟那個小皇帝擺脫了那個女人的控制了,也是不用見到那個女人了。
但是呢壞也剛剛好壞在這個地方,尼祿沒有辦法洗脫這個詛咒,就像是之前所說的扎根于血液的詛咒。
他是卑鄙者的子嗣,也是最終變成了他之前最為厭惡的卑鄙者,說不上屠龍的少年,只能說是被惡龍稍不留神毀滅了所有的故事里面的路人在極端厭惡之下變成了惡龍了。
尼祿感覺自己人格都要分裂開來了,一方面極度勸阻自己,認為這是最為正常的事情,要不然自己看看那個尸體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是最為丑惡的興奮。
居然說對于自己母親的尸體感覺到興奮,不管怎么解釋,這個人的精神大概是已經偏離正常人了吧。
但是呢另一方面則是想要掐死現在這個自己,因為自己早就已經是變質了,這個身體早就已經是遭到了污染了。
不管如何,總之就是那么一句話,自從母親死去之后,尼祿并沒有得到想要的快樂,甚至說產生了一個罪惡感,而這種罪惡感使得他精神愈發不怎么正常了。
更加痛苦的是,他不能向著別人說出這些事情。他的命運很是可悲,他上皇帝,而他的子民寧愿接受這是一個暴君,也不愿意接受這個人是一個瘋子,更加是不可能接受這個家伙原來是一個女性。
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原諒謊言,哪怕是口頭上面說著原諒,但是呢心里面還是說默默地架起了屏障。
何況這個人從某一種程度來說,還是說欺騙了他們很多年。雖然說這件事情并不能完完全全怪罪于她,但是呢憤怒會在他解釋之前把他撕碎。
他是孤獨的,那個女人依舊是陰魂不散,她教會了他太多東西,以身作則地傳授太多了,哪怕他根本就不想要知道,但是呢那也是過去式了。
第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因為所有人,或許包括你自己,都有可能背叛你,所以說他不可避免地自生自滅,在這個人世間茍活著。
直到主視角過來了,他真的是太過于耀眼了,就像是無垢的白,與這個渾濁的世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同個樣子的事情,在張不凡眼中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只能說不差,并沒有讓張不凡覺得很厲害。
畢竟在張不凡看過來,主視角也就是沖過去憑借自己的速度快速斬殺了那個野獸,后來不知道做了什么把那些蟲子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