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宮銘仰躺在椅子上面,居然說難得流露出一副無力的模樣,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正常來說,作為這一次活動的最高領導人,他有理也必須要寫一份總結,但是呢到現在他還是說不知道如何動筆比較好。
電腦上面僅僅是創建一個文件夾,而里面的東西還沒有動過,也就是表面他現在的進度,那就是極為真實的零。
并不是說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寫什么,作為副局長的南宮銘當然是知道如何編寫這些程序化的內容,但是呢他所糾結的也就是到底是寫上什么東西比較好呢
到最后,南宮銘也是根據自己的情報網知道了所有的情況,基本上也是明白了這一次事件所有人都贏了,雖然說很離譜,但是呢這是事實。
只不過有關于這一次事件的總結他一直都沒有什么想法,最為主要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張不凡這個人。
說實話作為一個有關部門里面的s級成員,南宮銘有能力調動所有人的數據,其中就有張不凡,所以說一開始南宮銘就對于張不凡的信息知根知底。
但是呢現在南宮銘總感覺這些情報似乎已經是出錯了,并不是說那些記錄的工作人員出現了內鬼,故意修改了記錄。
說實話,真的是這個樣子反而是簡單了,因為這種反而是有跡可循的,也不至于讓南宮銘那么困擾。
而是認知上面的扭曲,讓那些工作人員接觸的第一個瞬間,就已經是發生了這種扭曲了,所以說這些數據可以說是對方看起來那是正確的,也是不符合事實的。
但是呢張不凡本人對此并沒有具體的認識,那么究竟是誰呢那些隱藏的東西又是什么呢
南宮銘一想到這里腦殼痛,重要的并不是張不凡,重要的是后面牽扯出來的那些東西,就那些東西,南宮銘就在想到底要不要上報上去。
因為張不凡的年紀可是二十多歲,而二十多年之前也許對于絕大部分的人來說都僅僅是一個“憶往昔崢嶸歲月稠”的玩意,但是呢對于南宮銘他們來說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如果說張不凡的誕生真的是涉及到那個往事的話,那么事情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麻煩起來了。
二十多年
南宮銘還是說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看向書柜子,一言不發。
而在這個書柜子里面,陳列著一份份卷宗和一本本書籍,這些東西堆積在那里面,顯得空間都有幾分擁擠。
而在這么一個擁擠的地方,尚且有一個地方獨自占據了不大不小的空間,而在那個地方擺放著一個照片。
南宮銘的目光透過玻璃看向了這里,照片上面就只有一個男人,面色憔悴,甚至說有一些萎靡不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