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有意思,不是嗎莎翁。”紫欣緩緩地走過去,挽起耳邊的秀發。
而隨著紫欣的挪動,周圍的空間也是發生了類似于漣漪地扭曲,看起來雖然說迪奧自以為自己已經是很重視對方了,但是呢還是低估了對方了。
她是權能,是來自于這個星球直接締造出來的維護者,哪怕是最弱的權能,也不是這個星球上的其他任何生物可以相提并論的。
而她的目標也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倒在地上的張不凡,很明顯剛剛那個黑影像是上一個時間線里面發生的事情一樣,把周圍全部吞噬了。
但是呢那里面終究還是一個虛假的空間,所以說張不凡并沒有因此繼續來一個異世界旅行的經歷,而像是更為淺顯的表現形式弄出來了。
換一句話說那就是張不凡倒在地上睡著了,自然周圍也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蟲子,僅僅是有才是這個破敗的羅馬斗獸場。
斗獸場這個曾經的輝煌,哪怕是帶著血和淚的罪孽,也隨著沉重的歷史翻過去了。
印象里面潔白無瑕的大理石,現如今只有體露出幾分黯淡的灰色,一如這個悠久的歷史一般厚重。
紫欣知道現在張不凡的意識還在那一瞬間的咬著自己的斷手的過往當中。
事實上也是如此,正常來說,張不凡咬完斷手,完成曾經的再想,待黑影吞噬完周圍,幾乎可以說立刻立馬上馬張不凡就回到最初的那個羅馬斗獸場里面。
而不是像是此時此刻的只有破敗的世界,沒有一個游客經過的荒土,但是呢這個東西又是誰一手操辦的,實際上已經是很明顯了。
對于紫欣來說,那些理論上很煩惱的事情,實際上都不是那么困難。
說到底對于某個人來說,不可能并不僅僅是說明這個事情沒有辦法解決,而是在于他的能力不夠而已。
就像是你拼了老命體育考試僅僅是考了一個及格分,然后你父母一定是想要你考出滿分,你那時的感覺那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呢隨著自己一次次地訓練,身體一次次地強壯起來了,似乎當初的不可能也是逐漸變成了可能的。
當然了這些東西僅僅是比較粗淺的,現在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給那些不要說一百年之前的人去看,哪怕是幾十年之前的人去看,他也是出乎意料的直呼不可能。
就像是打敗那些傳統飯菜的,并不是之前他們認為的方便面,而是外賣一樣,換一個角度,沒準問題就解決了。
所以說一瞬即是永恒,這一點很早之前就已經是說過了,就是當初張不凡和他的理論上的女兒對話的時候就已經是說過了。
只不過當時僅僅是空間,而現在這個則是時間上面,但是說到底還是一個樣子的,不管到底是有多快,在時間長河上面只要有刻度。
不管是多么極限的時間,說到底還是可以無限地切割起來,就像是厘米下面還要毫米,毫米下面還有納米的一樣。
所以說在這個瞬間完成永恒的偉業自然是有可能的,只不過也就是像是紫欣這種權能才可以做得到。
但是呢哪怕是紫欣這種權能,想要維持這種無限制的切割,還是比較困難的,畢竟她所擁有的權能并不是精通于這個方面的,不過呢要處理完這些事情,還是綽綽有余的。
張不凡的手已經是長回來了,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根本就沒有切斷過,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好像是剛剛的事情僅僅是一個夢。
但是真的是夢嗎莎翁的戲劇雖然說假的,但是呢也是有著震感人心的魄力。
自然這個戲劇從頭到尾都是假的,不管是這個已經死去的斗獸場場面的再現,還是說上一個時間線發生的事情再現,對于這個時間線來說都是徹頭徹尾的假貨。
但是呢真假本來就沒有任何意義的,當演員上來這個舞臺之后,他只能夠默認這個戲劇就是真實的,除非說他從角色里面超越出來了。
換一句話說他打破了第四面墻,不過呢往往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因為不聽話的演員就像是不聽話的孩子一樣,不管如何取鬧,該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說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