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托馬斯是一個和平主義者,至少他是如此看待自己的,所以說對于自己最后最后做出的決定,他自然也不會感覺到任何后悔的成分。
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公平的,這種東西不僅僅是體現在生活的質量里面,也有在生存本身來說。
在上一個時間線里面,雷諾托馬斯本來就是一個小職工,正如絕大部分的大多數人一樣,他的人生平淡無奇,就像是一杯水一樣無味。
水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呢沒有人可以回答出來,所謂的有點甜,更多僅僅是一個心理安慰,或者是說心理暗示。
事實上水就是無味的,無味的才是水的形態,就像是一個正常人的人生,想要波瀾壯闊,卻只能在茍且里面繼續著偷生。
習慣是一個魔鬼,當你惶恐于未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居然說可以適應現在的痛苦,發覺那些未來的難以忍受的場面也就是現在的常態。
當某一天清晨,或者是某一個深夜里面,可曾回憶起曾經的惶恐,在那一個瞬間有荒唐的感慨。
隨后就像是飯后的談資一樣輕輕松松吐露,就像是扔進垃圾桶一樣無情,因為大多數人都是沒有勇氣去改變那些舒適,正如他們妥協之下才會造就了茍且的現實。
而托馬斯不一樣,當他意識到這么一件事情之后,感覺到萬分的驚恐,鏡子里面的那個人好像是自己,但是呢又完全不是自己。
他居然說那么陌生,陌生到原來自己應該是覺得這種人很是可惡,但是呢他又是那么的熟悉,他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回憶都是充斥著自己的證明。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放棄了原來的生活,在上一個時間線之中,機緣巧合到達了人家老板的手底下。
但是呢這種轉變生活的情況,難道說可以改變托馬斯的窘迫嗎
事實上并不是,但是呢也就是在老板手底下干活的那些年也就是讓對方意識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人的生活方法還真的是兩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病態。
所以說上一個時間線里面,他才會變得如此偏激,希望著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變成了動物,似乎只有這個樣子,才可以讓這些人從人生的窘態里面逃脫出來了。
但是呢就如同張不凡當時所說的,這些人很有可能并不會領情,反而可能還會用一種,你寄吧誰啊的感覺看待你。
最后也就是被張不凡他們設下陷阱直接就解決了,不過呢這個已經是上一個時間線的事情了,而在在這個時間線里面,沒有了老板,這個辭去自己的職務的他又遭遇什么了呢
理想主義者是沒有救的,哪怕這些人墜落到地獄里面,也會把地獄打造成一個理想主義者的墳墓。
他離開了自己的崗位之后,兜兜轉轉在這個人世間掙扎了很久,他發現這是沒有用的。
畢竟現實又不是什么,怎么可能一個人就可以隨隨便便改變這個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