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撐著傘,走在一條小巷里面,似乎沒有任何目的,就是單純地散步,連步伐都變得十分隨意起來了。
撐著傘的目的也很明確,僅僅是因為天已經是下雨了。但是呢下雨在如此炎熱的天氣倒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吹散了之前的炎熱。
就是因為下著雨的緣故,再加上現在還是凌晨兩點,使得這里面也是難得的寂靜起來了,連喵咪也知道躲著雨不發出聲響。
有這么一句話,春雨貴如油,下得滿街游。那么夏雨就顯得廉價很多了,如果說是梅雨季,下的只能讓人感覺到厭煩,還好這個也只是炎熱的天氣之間的轉站,做一個緩沖的潤滑劑。
“既然都來了,為什么不來見見我呢”南宮銘停下了腳步,但是呢仔細看南宮銘四周根本就一個人都沒有,那么他說出這么一句話又是給誰聽著的呢
一瞬之間,只有雨點撞擊地面的聲音,而南宮銘也是緩緩轉身,看見了一個周圍有著模糊的白光的身影。
這個身影就像是憑空而來的,明明前一秒這里面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但是呢這個瞬間卻是平白無故出現了祂。
“好久不見”南宮銘的臉上并沒有出現好友好久不見的那種歡愉,甚至說愈發凝重起來了,似乎在忌憚著什么。
“她已經是醒過來了。”對方并不想要和南宮銘扯那些有的沒的東西,而是直接就直截了當說出祂面見南宮銘的緣故。
祂的聲音居然說是一種復合的,也就是說既是老人,又是小孩子,既是女人又是男人,你希望祂是什么聲音,祂也就是什么聲音,沙啞的或者是清脆的,還是說帶上幾分嫵媚的。
因為祂的身份本就是來自這個人類的意識的集合體,也就是之前所說的,那一個理論上有著無窮無盡壽命的,但是呢因為知道未來人類必定滅亡,所以說想方設法茍過危機的家伙。
之所以一直心心念念南宮銘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希望拉南宮銘在那個未來與那個災禍決戰,只不過這個東西的實現前提那就是南宮銘要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如果說這是之前的那個他的話,也許有可能會這么做了,但是呢可惜是現在的南宮銘,所以說上一個王圣人自知不可能,也沒有上前自討苦吃。
“當成功召喚出那個災厄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是注定了,因為災厄并不是單獨會出現的。”
南宮銘沒有想到的就是對方實際上早就已經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了,不過應該是說人家從一開始就已經是隱藏自己的目的了。
從一開始,六六六獸這個災厄,雖然說比較嚴重,但是呢說實話也并沒有那么嚴重,要不然為什么人家迪奧或者是拉斐爾他們還有余力摸魚不管事情。
想要召喚神秘性回歸這種事情,也不是一瞬之間就可以完成的,而這么一些時間里面,他們肯定是可以處理完對方的,畢竟幾千年的時間也不是空過的。
但是呢誰也不能保證一定吧,哪怕是可能性很多可以直接就消滅,可是你就是保不齊有這么一個可能性存在。
這也就是為什么當初南宮銘站出來的理由,能夠將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的,就不要他有可能發生,哪怕只是一點點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