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我只是單純無聊而已。”
怎么說呢,加菲這個家伙直接就這么說,還是說撓著后腦勺說著“這都讓你發現了”,大家都可以接受。
“那你可以看看之前比較火的規則類怪談打發一下時間。”一旁的明月抹了抹鼻子,放下筆記本電腦,轉頭對著加菲說道。
“規則類怪談這種東西不是二三十年之前莫名其妙火起來的嗎好像是因為一個動物園,然后就破圈了,一堆人才注意到有這么一個東西的”
社長實際上對這個規則類怪談并不感冒,當然他也是看過那個動物園怪談以及個別的這類的怪談,覺得這些優秀自然是無可厚非,但是呢其他的大部分還是說有一些同質化。
怎么說呢,就是那種為了恐怖而恐怖的感覺,就像是恐怖片里面強行降低智商,也就是為了讓旁邊的人作死,實際上有更好的做法也是下意識的忽視。
換一句話說,就是標榜著智斗,實際上根本就就不智,也不斗,僅僅是降低對方智商,讓自己正常的智商顯得更加有優越感。
不過呢社長也是可以理解,這個世界上無論什么東西,做的優秀也就是那么幾個,你不能保證什么東西都是輕輕松松就可以取得成功的。
那么成功豈是如此不便之物,人人都可以獲得,那么就等于人人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獲得,也就是失去了他的價值了。
“是啊,畢竟人們對于某一件事情的看法那就是和時尚一樣,那些所謂的大家喜歡的這個季度的新潮沒準就是十幾年的風格,那就是炒涼粉翻來覆去的故事。”
規則類怪談,就像是絕大多數的東西一樣,來的很快,突然就火起來了,現在也是落寞了,而這些年又是莫名其妙火起來了,只能說這個東西具有周期性吧。
一想到這么一回事情,張不凡本來抬起來的頭也是落下來了,經歷了歐羅巴這一次的旅行,對于張不凡來說意義還是說很大的。
首先最明顯的那就是,張不凡他自由了,成功從初戀的噩夢里面掙脫出來了,在這個東西上面畫上了一個句話了。
但是呢自由之后真的是可以隨隨便便了嗎不盡然吧,為什么張不凡要待在這個社團里面,說到底還是因為鄧惠人家,根本就不會來他們的社團。
時至今日,張不凡居然說發現自己沒有那個勇氣對著人家說一句“我們分手吧”,只能夠如此避免看見對方。
張不凡現在低著頭也是如此,他現在在看看一些心理學的書籍,甚至說把解剖學的東西都看進去了。
雖然說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根本就沒有什么用,怎么可能會出現像是他一樣的情況呢
怎么可能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身體實際上是有意識的,而且甚至說都可以表現出來
沒準張不凡真正的父母可能是知道的,要知道張不凡并不是現在的父母親生的,而是他們認領的,所以說張不凡身體的異樣,他的原生父母肯定是做過手腳的。
但是呢這個東西都是什么陳年爛谷子的事了,張不凡甚至說都不知道自己的那個父母到底是姓啥名啥,根本就無從可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