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說你到底是有什么可以值得我可以恐懼的”
“還是說我應該是如此低賤的,萎縮的,掙扎在人世間茍活著的,從來如此的”
此時此刻張不凡的雙眼通紅,怎么說呢,張不凡現在感覺真正意義上的氣血上灌,血液從眼珠子里面流淌下來了,因此眼睛也是真正意義上的充血而變紅了。
這也是導致現在張不凡所看見對方是赤紅色的,但是呢哪怕是如此張不凡都沒有絲毫畏懼,似乎發生在他身上的并不能讓他動容一般。
他的聲音像是破風箱里面傳出來的,就像是咿咿吖吖的,不用想也是知道的,他的內部已經被那個突如其來的觸須弄的天花亂墜了。
“你也是看見過很多人如此,無法直視你的真實的面容,不愿意直面此時此刻的恐怖,但是呢那不是我”
還沒有等張不凡說完,對方居然說“急不可待”插嘴道,“但是你的心跳曾經加速了。”
如此打破張不凡的“吟唱”,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這個人真的是慌了,她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似乎都沒有辦法讓對方恐懼了。
所以說這么一句話與其說是給張不凡聽的,還不如說是給自己所講的,畢竟張不凡說到底也不是一個機器人,怎么可能一直保證自己的心跳一直維持在一個定值上面呢
再加上此時此刻張不凡實際上也算是被對方“開膛破肚”了,那么哪怕張不凡再怎么淡定,身體也是不可避免自己弄些腎上腺素,那么心跳加快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但是呢你要是說這是張不凡慌張了,那么還真的是太過于牽強了。
“沒有錯,我剛剛心跳是加快了,也許是因為恐懼了。”不過呢張不凡居然說承認了對方的那個自我勝利法的邏輯,“但是呢僅僅是剛剛那么一個瞬間,剩下的我只有無比的憤怒。”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一件事情,張不凡一直都是站著的,哪怕是剛剛的“開膛破肚”都不能讓這個男人倒下。
現在她也感覺到厭煩了,她也是聽夠了眼前這個蟲子的逼逼賴賴了,很難理解嗎明明是一只臭老鼠,安安心心茍活在下水道不好嗎居然說還用這種教育的口吻,你以為他是誰嗎
她徹徹底底對于讓張不凡畏懼的想法無望了,那么接下來那就是寧愿毀滅這個自己希望解決這個問題而來勇者,也不希望他繼續如此,哪怕是看見,也是極大的厭惡。
所以說她怎么可能會是指導勇者的那個魔法師,明明就是一個屑女神,屬實是人間之屑了。
正要她準備動手的時候,卻是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直接就拿捏住了,身體也是直接就僵硬地一點都動不了了。
“這是”她沒有辦法理解,從剛剛開始她就不知道眼前這個家伙了,徹徹底底的黑,根本就沒有的畏懼情緒,現在束手無策的無力。
“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是說過了,這里是夢境,換一句話說,這個是我的夢境,如果說你早一點動手,沒準還真的是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