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來到那個教室,環顧四周,發現的確還是和正常的教室沒有別的變化,就是增添了幾分荒蕪,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是二十多年就已經是廢棄了。
但是呢誰又可以想到就是在這個地方,就已經是發生了造就現在事件的悲劇。
張不凡深吸一口氣,強行把這些感傷扔出去,畢竟現在的時間比較緊張,容不得張不凡在這個地方繼續想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說實話弄到現在這個地步,并沒有解決這個問題,換一句話說僅僅是剛剛邁出第一步而已。
因為這個教室里面也是沒有那個對方的,但是張不凡并不想要承認是自己的預測是錯誤的。
“想一下吧,如果說我是這個家伙,我會怎么辦”張不凡走到窗臺,這個地方的視角說實話還真的是挺不錯的。
至少從這個地方眺望過去,就可以看得出來遠方跳躍了墻面的地域,就像是自由的鳥兒一樣,在這個碧藍的天空之下呼吸著澄澈的空氣。
外面是那么一條道路,也是發生案件,讓那些學生消失的地段,同時也是曾經在這個地方眺望者希冀于的明天。
一個學校,再像是校長這種還要給高三學生秋游放松的學校,還是沒有辦法否認這是一個學校,一個天朝應試教育體系下的學校,所以說學生在學校里面壓力大那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很簡單的事實,這個世界上的絕大部分的人的父母不可能那么有錢已經是安排完你的道路了,所以說只能像是那么高壓力地學習著。
但是呢道理誰都明白,誰都知道是這么一回事情,也就是奮斗幾年熬過高考的事情,不過呢真正能夠做到的又有幾個人。
哪怕是做到了,也是如此,曾經也有過一走了之,放下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的念頭。
而張不凡視線一轉,就看見自己的旁邊那個桌子,上面充斥著用刻刀寫下的辱罵,諸如“去死”“滾出學校”這種話語。
一時之間,張不凡也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這個位置很明顯也就是人家李決的,而這些東西也就是李決面臨最直接的惡意。
校長沒有理由沒有給張不凡敘說的時候忽略這一點,而他最終還是說沒有說,只能說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也就是李決先進入了。
看見了這些東西,所以說用李決就用自己的書本或者是別的東西遮掩了,以至于當時校長沒有注意到這些東西。
而李決死后,校長盲著給李決收尸,所以說第一時間忽略這個地方了。
唯一有可能再來這個位置的機會也就是收拾李決的遺物,也就是被某個人提前收拾了,直接就轉交給校長了。
而很快他們這些人全部轉到新校區了,也就是沒有必要轉移這個充斥著惡意的桌子了。
所以說一切還是說有一個積累的,說不定這個東西也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個稻草,也就是如此在聽到那些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甚至說有的只有厭惡。
最后造就這么一個悲劇的發生,失去了家庭的關愛,沒有了學校的尊重,甚至說沒有社會的認可,可以說這個人已經是墮入奈落之中,有的只有必然死亡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