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就是這個樣子了。”張不凡對著前來有關部門派過來的做筆錄的工作人員如是這般說道。
本來張不凡還以為南宮銘那個家伙會自己過來來找自己的,但是呢他們表示南宮銘局長正在處理別的事情,沒有時間過來。
做筆錄的是一個小姑涼,青澀的就像是剛剛大學畢業,一下子就進入有關部門的,甚至說還是在實習的樣子。
戴著厚重的黑框眼鏡,一直低著自己的頭,那個厚重的眼鏡讓張不凡根本就沒有辦法直視對方,不過呢張不凡覺得這些事情并不要緊。
穿著很是老土,不對,應該是高情商的說法那就是比較樸實,就像是嫌棄麻煩的男孩子隨隨便便在淘寶買的一件衣服,只能能夠穿得了,在外面能夠應付過去的那種程度。
后來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玩意,那個家伙在死亡之后,張不凡也是帶出來了這些人,當然了如何帶出來那些人的東西在之前張不凡就已經是訊問過了。
之后帶出來,麻煩的人就不是張不凡了,無論說是后面的那個善后事情,還是說這么一個切成碎塊的對方
后來的發展不出張不凡所料,那些學生的記憶都被消除了,不對,不應該是消除,而是下意識的不會回想這件事情,都基本上就是下意識的覺得車上好困,然后睡了一覺而已。
雖然說事實上的確也是,那些人的的確確都是在做夢,只不過他們的那個夢見的東西就是有一些
而校長也是被有關部門的人約見了,就張不凡看見的,校長回來之后也是有一些沉悶,看見張不凡過來了,都有幾分時間緩沖之后才打招呼。
張不凡不想談論那些有的沒的東西,也是看得出來校長應該是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了,只不過現在可不是當初了。
當初校長還不是校長,如果說想要離開學校當然是可以的,但是呢現在既然他已經是校長了,就沒有辦法那么隨意了。
兩個男人,就那么坐著,互相什么話都不說,雙方似乎都在等待對方說話。
坐了好一會,張不凡方才站起來,對著校長說道,“雖然說這么一句話挺可恥的,但是呢還是說最為有用的。人是活在當下的生物,而不是活在過去的回憶當中,那么多年以來沒有一個李決的誕生,說實話,校長你也是足夠了。”
然后張不凡刻意停了一會,見對面還沒有任何表示,最后只是大步離開,好像是根本就不有任何留戀。
但是呢當那個門緩緩關上的時候,張不凡并沒有直接就離開,而是貼在已經關上的門后面,等待著什么事情。
果然不出張不凡所料,沒有過多久,像是暴雨的哭聲從那里面傳出,而這個時候張不凡也是知道了,已經真正意義上的沒有事情了,就真正大步離開這個地方了
就像是張不凡之前所說的,活在當下,那是多么讓人絕望的詞語,但是呢何嘗不是對于死者最大的敬意呢
而社長那邊,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做法,張不凡把刪減版本說一下就可以了,只不過在那個版本里面也就是張不凡和那個人在教室里面決戰,然后對方被趕來的警察抓走了。
至于為什么讓那些監控里面沒有那個大巴,很簡單,說成障眼法,說是這個東西就是有內鬼,有內鬼把提前錄制好的沒有人的視頻放出來,用來混淆視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