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風衣男才想到各種情況,包括楊展培拿著這個刀沖向他或者是說直接就選擇了放棄了,但是呢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居然說會這個樣子發展。
剛剛好,無論說對方采用的是什么法子,只要是沖向他或者是選擇放棄,從某一種角度來說,風衣男都已經是取得了勝利了。
但是呢真的是沒有辦法破解的嗎事實上,楊展培的行為已經是給出來答案了
“你可能不知道,你手上那個東西是一種怎么危險的東西,只需要輕輕劃破,你的身體就會直接就四分五裂,而且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回來”
楊展培也是看得出來,對方有一些投鼠忌器了,如果說對方真的是不在意的話,哪怕現在他現在表現的那么平靜,但是呢根本就也就是假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著的。
而對方說出這個樣子的話,也就只能表明,這件事情是他所害怕的,那么楊展培做這些事情那就是正確的,也是必然的
“也許吧”楊展培也就是如此淡漠地說道,與此同時直接就刺入自己的體內,根本就不聽對方繼續說話。
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欺騙楊展培,所以說楊展培也是相信著這是真實的,但是呢他在這個時候更愿意相信之前那個男人,那個名叫張不凡的男人
或許這是我人生里面的最大的賭局,那個在此之前與我素未謀面的男人,那個名叫張不凡的家伙,我把身家性命,今天全部壓在你的身上了
這個男人,用這個像是野獸一樣的直覺,對張不凡的相信超越了對于死亡的恐懼
“啊,啊,啊呃呃呃,怎么會,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啊”看見那個手術刀刺入楊展培的身體,那個風衣男發出類似敗犬一樣的哀嚎。
他現在很想要直接就一腳直接就踹死那個旁邊躺尸的張不凡,但是呢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自然也不可能過去踹一腳了。
“張不凡啊,張不凡為什么,為什么你這個家伙,居然說已經是倒下了,還在折磨著我,居然說還可以破解我的計策,啊我的大業,我的夢想,沒有了,全都沒有了我要詛咒你,我要詛咒你”
楊展培并沒有發現自己四分五裂,但是呢就在剛剛,他的確是感覺到了似乎有什么東西直接就破裂了。
而當他再一次把目光看向人家風衣男的時候,卻是發現這個家伙身上出現了一條條金線,那些組成他身體的液體想要重新粘合再一次整合在一起。
但是呢那些粘合的速度和這個崩解的速度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不多時,眼前這個家伙也就是變成了一塊塊黑色的固體,失去了原來的流動性,直接就砸到地面了。
瞬間就像是西瓜砸入地面一樣,直接就四分五裂了,而他的詛咒,他的哀嚎,他的所有,都在剛剛那一個瞬間化為了烏有了。
這個時候,楊展培腦子里面似乎又一次聽到那個名叫張不凡的男人那副看向渣滓的眼神,不屑地說道,但是呢又像是審判一樣,“還真的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