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大家所看見的,青青女士實際上在此之前早就已經是和死者發生了一些身體上面過分交流的事情了”
張不凡一開始想要說些別的東西,但是呢哪怕是什么“茍合”“困覺”之類的東西,最后呢,還是換成了這個詞了。
“哼,如果說僅僅是因此而判斷青青女士就是殺人兇手,也未免太過于草率了吧,張不凡”對面的社長冷哼一聲。
“的確,正如對面那個家伙所說的,如果說僅僅是這個樣子的話,完全不足夠將此認定為兇手的,畢竟這種東西僅僅是可以說明那個青青女士并不是完全獨立于這個案件的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張不凡彈了彈手上的文件,一臉可惜地說道。
“沒有錯,這些東西僅僅是只能說明青青女士也有殺死死者的動機,也就是同樣的因愛生恨,但是呢回顧到這個案件里面,并沒有可以作案的時間以及手法”
本來沉默寡言的文澤這個時候也是出口補充道,沒有辦法解決這兩個問題,那么青青女士哪怕再有嫌疑,也是沒有辦法超過有那個作案能力而且有那個時間的陸秀秀女士的。
“這件事情,不妨直接就讓當事人出來講解吧”張不凡抬頭看向那個企鵝法官,嚴肅地說道,“我申請讓伍青女士進入到法庭當中”
“同意被告律師的要求,請伍青女士進入到法庭之上”企鵝法官見狀,也是直接下達了命令。
隨著兩個警察同志出門,不久后,伍青女士就從候場區直接走上來了,像是一只天鵝一樣屹立在法庭中間。
與之前張不凡所看見的一樣,青青女士也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本來瘦削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居然說有了幾分挺拔的意味。
只不過現在的青青女士根本就不看張不凡,畢竟想一下嘛,一個人剛剛把你直接就指控到兇手的位置上面,你是什么心情嘛。
不過呢對方不看張不凡,張不凡可是可以主動去找對方的,“呵呵,青青女士,怎么樣,身為律師的你,第一次所處在嫌疑人的位置之上,是有何感想呢”
聽到張不凡這么說,別說青青女士,哪怕是對面站著的社長都感覺張不凡的心可真的是大啊
雖然說這種東西也就是人生第一次,但是呢就像是對于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做過牢一樣,真的是做牢的話,心情怎么可能會好呢
“哼,如果說你的技巧僅僅是說這種垃圾話的話,那么這位不知名的新手律師,你最后的結局只有可能就是一個,那就是送入監獄當中了”
青青女士倒是終于開口了,不過呢不出人所料的,青青女士對于張不凡的態度并不好。
“好了肅靜肅靜”企鵝法官見狀敢結束這個無意義的垃圾話環節,轉頭看向張不凡,嚴肅地說道,“如果說被告律師仍然以這種玩鬧的態度審問的話,那么最后什么后果我也不用在這里面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