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擔心被發現,所以說馬不停蹄地趕過來,畢竟所謂的小三和正宮的見面就是那么殘忍的東西。”
聽完社長在對面的感慨,一旁的加菲也是順勢發出自己的感慨,“的確啊,這種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是熊孩子過來了擔心自己的手辦因此被毀壞了一樣”
這兩個東西根本就不是同類可以做對比的吧
“不過呢,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呢,張不凡啊,你這個邏輯里面卻有著一個致命的邏輯,那就是她這么做,不就是剛剛好和你主張的相反呢”
“你如果說這么想的話,那么很明顯那就是人,也就是人家陸秀秀女士強行拉過來的,而她拉過來的理由不就是為了將死者殺死嗎”
社長搖了搖頭,對張不凡剛剛提出來的話語進行了反駁。
“不,陸秀秀女士根本就沒有殺他的理由,不對,嚴格來說根本就沒有殺死他的那個心思。”
說到這里,張不凡看了一眼陸秀秀女士,再把頭看過去看了看青青女士,只不過陸秀秀女士低著頭并沒有回應,而青青女士自然以白眼對付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
“她只是一個幫兇,從一開始到最后都不過是一個幫兇,只不過呢,可能對方根本就不知道原來陸秀秀女士幫自己那么多東西了,是吧,青青女士”
“荒謬之言,怎么可能呢要知道我和秀秀姐也才是剛剛認識的,怎么可能會有機會串通的呢”青青女士看著張不凡玩味的眼神,不顧旁人的眼光,直接就大聲地說道。
“所以說我才會說你,你青青女士根本就不知道陸秀秀女士早就已經是為你做了幫兇了”
“所謂的偶遇,也不過是雙方的處心積慮罷了,你青青女士為了施展自己的計劃裝出偶遇的樣子,而陸秀秀女士呢,則是為了配合你的計劃了機會”
說到這里,場上倒是傳來了掌聲,而那個人并不是剛剛一直拍掌的張不凡,而是對面的文澤。
當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文澤身上的時候,文澤嚴肅地說道,“真的是顛倒黑白啊,張不凡,剛剛自己說的那么好聽,結果所有的東西不過是你自己的臆想罷了”
“從剛剛到現在,你一直都是沒有說過作案手法和作案時機,而是一直在這個作案動機里面糾結著,不會是根本就沒有想好怎么編吧”
張不凡首先停頓了一下,然后反倒是笑著回答道,“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居然說這些話的人會是你,看來你也是抱著必需獲勝的決心與我對決的吧”
“我之所以不去講究這個作案手法或者是說作案時機,實際上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太過于簡單了”
“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過于明顯了,就像是禿頭上面的虱子一樣醒目,與其討論這種有手就行的東西,還不如追究別人的三角戀關系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