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亂來啊”南宮銘看著眼前這個企鵝,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細,不代表身為有關部門領導的他不知道他的身份。
“亂來嗎早就說過了,一切都在我的計算當中,甚至說沒有遇上可悲的endg,從這一點來說,那個叫做張不凡的小鬼應該向我多說一些感謝的話語”
如果說真的是讓文澤那個時候說出口的話,那么勢必會讓張不凡和文澤他們內心產生幾分隔閡,哪怕是真的是重新比賽一場,這種結局也自然不會是完美的。
而現在因為那個韋茗的介入,所以說文澤他們已經是失去了比賽下去的資格了,自然也就是失去了說出口的意義,最后的確沒有說出來,算是避免了那個badendg。
只不過這種事情也就是他們內部說說罷了,又不可能真的是對張不凡說這些東西。
哪怕是最后張不凡在接受之后,追問韋茗為什么那么做的時候,韋茗給出來的解釋也僅僅是如此。
“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還不如思考下一場面對我,如何才可以輸得體面一點,偵探張不凡”
韋茗當然不會告訴張不凡自己這么做的道理,畢竟還沒有發生,總不可能說是我覺得他可能那么做,所以說防范于未然。
自然了,哪怕他真的是那么說了,張不凡也不會領情,而他自然也是不需要張不凡領情的。
“那么你就不擔心,他真的是首先排除威脅更大的張不凡,或者是說把張不凡和另一組一并淘汰了呢”南宮銘瞇著眼睛,喝了口茶水,看起來無心地一提。
“不可能,你根本就不了解這些人,這些人可是有著莫名其妙的嗯,可以說是偵探情節吧,哪怕是那么卑鄙的事情,卻是為了那么光明的目的”
企鵝倒是沒有多少風度,人家用熱水泡茶,他直接就用冷水泡茶,之所以如此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此時此刻直接就一口能夠喝掉。
“卑鄙嗎從一開始這個案件,不對,應該說是這個比賽都是充斥著卑鄙二字,我又不是聽不懂人話,何必那么拐彎抹角地壓制自己呢”
雖然說南宮銘的確很想吐槽這么一個囫圇吞棗的事情,但是呢他之所以來到這里當然不是為了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畢竟這些東西,無論好的壞的,說白了和南宮銘并沒有什么關系。
“聽說你最近很是焦頭爛額,自從發現那個人之后,你啊,就是想動動不了,想不動又是不可能的,進退維谷了”
企鵝卻是換了一個話題,的確與之前張不凡所看見的南宮銘不一樣,現在的南宮銘整個人身上難免有一種倦怠的疲憊的感覺,可以想到的最近他到底是有多么勞累了。
“你放心好了,這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不然我也不會和你講這些東西。”企鵝吧唧了兩下嘴巴,直接就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那個人雖然說我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呢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很快,他就會有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