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切都只有所謂的孤注一擲的勇氣的話,那么實際上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因為這個樣子非但不能說明你到底是有多么厲害之類的說辭,恰恰相反更像是最后時刻的無能狂怒。
而對于他來說,也就是如此,一百年之前,在那個非常非常接近夢的事件里面,他也就是因為所謂的孤注一擲,最后方才被那個天朝人徹徹底底翻盤了。
他的人生還有多少次機會他不知道,但是呢他明白,最起碼這一次,他不能選擇一個計劃就可以了
他想到那個天朝人,下意識的拳頭握住了,那個天朝人在當時那個年代無疑也是最為出眾而又奇特的,所以說才能夠在那些情況之下找到這種逆轉結果的方式。
只可惜毫無疑問,最后那個天朝人的歸宿也就只有死亡而已。
但是呢,但是呢為什么我會那么糾葛那個家伙呢不甘心還是說別的什么原因呢
他抬起來自己的頭,自己腳踩著的這個土地并不像是正常的視野里面的是靜置的,而是飛速地去往嗯目的地,東京城。
實際上他底下的人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喜歡什么,只是覺得他喜歡一個人待在黑暗里面。
并不假,他的的確確長時間待在黑暗之中,但是呢并不是因為喜歡如此,恰恰相反對于這么一個行動,他反而是感覺到無感。
電燈,煤油燈的發明本身也就是給了人們在黑夜里面尋找光明的機會,而他僅僅是不怎么熱衷于光明,至于黑暗,只是給他可以獨立思考一些東西的環境罷了。
想到這里,他瞇了瞇眼睛,他自然是知道張不凡那些人的蹤跡了,不僅僅是此時此刻現在的行蹤,甚至說從一開始的張不凡的路徑他都是知道的。
從一開始張不凡打敗那個下等鬼開始,他就已經是注意到張不凡了,當時只是驚訝于張不凡這個之前并不怎么看重的家伙可以打敗鬼物。
要知道哪怕是那個下等鬼,說到底還是鬼,是鬼物,那么從他們本身開始就已經是超越了人類了。
但是呢哪怕是如此,也并沒有多少讓他多加注意,畢竟這種東西雖然說少,但是呢并不意味著沒有。
當初平安時期的時候,源賴光手底下的大將渡邊綱也是用自己的刀砍掉了當時惡鬼茨木童子的手臂。
只不過后來對方的表現越發能夠讓她意識到,如果說自己什么東西都不做的話,對方還是說有可能從這里面救出來張嫣的。
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自然是他什么東西都不做,事實上,如果說她動手的話,毫無疑問,張不凡救出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
事實上他并沒有做什么,反而是像是推波助瀾地幫助張不凡一步步救出來了自己的妹妹張嫣。
“怎么了,不想繼續走下去了還是說你覺得這個樣子的劇本不好嗎”他對著身后的黑暗詢問到,本來就是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又是對著誰說出這么一句話呢
“對不起,我不太喜歡被人像是木偶一樣操控在自己的手上”
突然的,傳來了張不凡的聲音,隨著張不凡的聲音響起,一陣陣綠色的鬼火很是配合地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