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看了看木村君,停了一會方才繼續說道,“不管是是還是說不是,現在還是有一些問題需要你的回答,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
張不凡自然已經是發現了他的一些端倪了,但是呢就像是現在的張不凡一樣,他不能夠說出來,最起碼現在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因為這里是對方的地方,說出來對于張不凡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說句心里話,對方的打火機都是這種十毫米口徑的手槍了,保不齊對方身上還是有什么別的什么東西了。
更何況實際上根本就不需要弄這些假設,他此時此刻身上就已經是別著一把刀了,可以說,如果說對方惱羞成怒的話,動手完全是有可能的。
相必對方一直保持著這么一個姿勢也就是為了突然暴起攻擊,而這里面也就只有蘇警官一個警官。
如果說對方直接就暴起用刀先聲奪人打傷了蘇警官,接下來到底是跑路還是說殺害加菲和張不凡就說不好了,但是呢不管是哪一種對于張不凡來說都是被動十分的。
所以說張不凡選擇回避這個問題,他不能直接就說出來自己就是主觀臆斷的,這么一來的話,明天他也沒有辦法召喚對方上法庭了。
哪怕是欺騙性質的,這種東西也是不能說出口的,這一點張不凡清楚地意識到。
“好吧,希望我的回答可以打消你的不切實際的幻想。”對方回答道。
“在大前天下午四點的時候,你人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
張不凡所說的大前天下午四點的時候,正是人家畫師前去公司里面約稿談判一些具體事項的時間,根據之前張不凡都了解,那個時候對接畫師的正是一旁的周偉。
按照之前與周偉的對話可以得知,因為這個角色比較重要,所以說她選擇了當面和對方聊起來了。
說起來還真的是可笑,之前口口聲聲說著所謂的不重要之類的鬼話,結果換個地方就說很是重要,需要當面談話。
真的是靈活的標準,說重要的也是他,說不重要的也是他。
而根據畫師畫的回憶,那個時候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根據剛剛張不凡調動了周偉的手機號碼最近都聊天記錄,基本上可以確認那個人也就是這個木村君了。
但是呢雖然說張不凡可以知道了那個電話是他打過了的,也是現在能夠明白了他的異常情況,但是呢卻是不能知道對付到底是聊了什么東西。
所以說想要直接就拿這個東西說事還是說太過于大膽了。
“哦那個時候呵呵呵,我已經是合著朋友去酒吧里面喝酒了,而我的行蹤之類的,酒吧里面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突然之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東西,他繼續補充道,“哦,對了,說一個似乎你應該是感興趣的東西。昨天我也可是在那個酒吧里面喝酒,那個時候酒吧里面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似乎按照你們的話來說,我應該是沒有什么作案時間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