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話語里面出現了一個致命漏洞”加菲自信地看著眼前的韋茗。
“漏洞什么漏洞呢還是說僅僅是你一個人在這個地方虛張聲勢罷了”韋茗譏笑道,畢竟現在的推理自己勘察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只有可能是加菲在那邊狗急跳墻地虛張聲勢。
“相比于這個東西,我希望韋茗選手可以先回答我的一個問題,這個東西很快的。”
加菲都這個樣子了,韋茗只能夠放棄讓加菲直接說出那個漏洞,而是選擇如此說道,“好的,你盡可以如此提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按照你的邏輯來說,應該也就是現在臺下的那個黃夠仁先生就是用來頂罪的克隆人,而上面的那個黃夠仁先生也就是真實的躲避這一次刑法的真人,沒有錯吧”
對于這個說法,韋茗不可能給出否定,因為這個也就是他之前的主張,雖然說不知道為什么加菲特意現在重新說了一遍,但是呢韋茗給出來的也就只有答應下來了。
“如果說我是這位真正的黃夠仁先生的話,那么我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待在那個密室里面,不讓別人發現自己,免得就像是現在一樣計劃暴露,只能夠出現在這里,是不是”
加菲指著臺上的那個黃夠仁侃侃而談,但是呢韋茗只能夠如此回答,“是的,沒有錯,如果說我是他的話,自然做的事情也就是這個樣子,但是呢你說這些眼睛都可以看得出來的事情又有什么用呢”
“沒有用嗎”加菲搖了搖自己的頭,“所以說你果然就不如不凡哥,如果說是不凡哥的話,哪怕是不知道,也是心里面已經是猜得出來什么意思了吧”
韋茗整個人就像是踩到尾巴的貓咪一樣,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了,誠然,他的推理能力或許很厲害,但是呢偏偏每一次都不能拿到第一,再加上和張不凡有著過去的恩怨,使得他非常想要像是這個樣子堂堂正正打敗張不凡。
但是呢天就是不隨他的愿望,張不凡剛剛好出了事情,現在也就是加菲他過來代替張不凡與他對決。
當然了他的的確確是看不起張不凡身邊的那個的那個小跟班,他完全可以看得出來如果說沒有張不凡的話,這個小跟班沒準第一關就死了。
但是呢此時此刻居然說站出來說著自己不行,而且對比的還是那個根本就沒有辦法過來的對手張不凡,還用了一個“果然”的字眼。
使得他真的是生氣急了,張不凡這么說還差不多,你個靠張不凡才能夠有資格在這里面有小跟班,區區三流偵探,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這些東西。
雖然說韋茗很是生氣,但是呢他還是說忍受下來了,對于他來說,生氣是一回事情,但是呢正確處理現在的事情又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的意思無非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證明了他并沒有躲藏起來,而是出來了,所以說產生了矛盾了。但是呢很明顯根本就沒有這個樣子的證據,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就是一直待在家里”
韋茗說的很是果斷,因為他自然也是想過這個樣子的事情,但是呢查閱了周圍的監控,一直都沒有他出去的錄像,可以如此自信說出這么一句話。
“因為我有周圍房子的監控攝像頭為證,自從那個黃夠仁先生回到自己的房子之后,就沒有他出現在外面的錄像了,可以說明在此期間里面他并沒有出去。”
企鵝法官看了一眼蘇警官,蘇警官趕緊過去快速瀏覽了一下記錄,過了一會方才說道,“是這個樣子的,那么長的時間里面的確是沒有出來過。”
加菲感覺到有一些頭大,就這么一點時間怎么可能看得出來全部一整天的東西,不過呢韋茗也不像是會說假話的人,所以說這個東西也是真實的。
但是呢這個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說偽證,都已經是沒有關系了。
想到這里,加菲伸出自己的手指,單食指露出來在韋茗搖了搖,對此表示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