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的出現可謂是出乎一些人的預料,最起碼那個木村先生就是沒有想到這一出。
“你居然說已經是”他氣的都有幾分臉色變色,小聲地這么說道。
只不過他的動作一直以來都是在張不凡的注視之下,所以說張不凡當然是可以看見他的動容,而剛剛他所說的那些的語句,張不凡也是通過唇語大概猜得出來意思了。
“呵呵,看得出來,似乎我的出現也是出乎某一個家伙的想法了,之所以像是之前這般,說到底還是抱著某一種詭譎的陰暗心理吧”
張不凡的臉上流露出幾分譏笑的樣子,甚至說在木村看來張不凡這個家伙似乎并沒有正眼看向他,使得他愈發生氣了。
木村先生的生氣也是暫時的事情,很快他就恢復正常的樣子,看得出來張不凡的出現的確是出乎他的意料,所以說才會這般,但是呢他也是相信僅僅是憑借張不凡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在這里面定罪他的。
既然這個樣子的話,他為什么要繼續流露出這個樣子的窘迫的樣子呢
張不凡不奇怪為什么他會恢復過來了,看得出來他早就已經是做好了準備,所以說才有這般自信心。
“法官大人,請問這個剛剛進來的家伙到底是誰啊,為什么都已經是遲到了還能入場呢”木村先生也是立即向著企鵝法官這般說道。
“不對啊,你怎么可能不認識不凡哥呢要不然的話,你剛剛變色的表情都已經是說明你認識不凡哥的事實了”加菲一拍桌子,立馬反駁。
對于加菲來說,和張不凡再一次并肩作戰是他所樂意的,那么當人家木村先生開口阻礙的時候,當然是第一時間站出來反駁了。
“錯錯錯哦,我剛剛驚訝僅僅是因為我十分驚奇于現在這個時間點突如其來闖進來一個人,當然了,我也是認識對方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大學生罷了”
按照人家木村先生所說的剛剛好就可以把加菲話語里面的東西全部回避了,的確他是變色動容了,這一點估計那些之前留意他的人都清楚的,所以說不能否認。
自然他也沒有必要否認,就是他剛剛所說的,只需要歸咎于驚訝這件事情的發生,那么無論說是多么激烈,都可以解釋了。
其次就是認不認識張不凡這件事情,畢竟昨天剛剛好張不凡帶著底下的蘇警官一起過來的,如果說強行說不認識的話,加菲也是可以請出蘇警官作證了。
所以說也是和之前一樣,不能否認,但是呢不否認也是無關緊要的,就像是他剛剛所說的,都是歸咎于陰陽怪氣,表示內心的嫌棄不屑罷了。
所以說這個問題也是可以回避的,最后也就是提了一嘴張不凡的身份,不談及張不凡現在的偵探,而是一個大學生。
那是因為他已經是可以猜得出來了,張不凡現在過來,最關鍵的就是進場問題了,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企鵝法官讓觀眾席或者是直播觀看這里的人進行投票。
那么這么一來的話,就可以讓那些人印象里面先入為主了,說到底也是不希望張不凡能夠進入這里。
恰恰相反,如果說他不承認這個東西的話,那么加菲自然而然就可以說明張不凡的偵探身份,這么一來的話,就可以讓企鵝法官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心里面有鬼,所以說才會那么擔心受怕。
但是呢就這些東西怎么可能迷惑到那邊的張不凡呢
張不凡直接就回答道,“看來你對于我很是忌憚嗎居然說用那么漏洞百出的話術”
企鵝法官一看情況,直接就用小錘子敲擊桌案,然后低沉的聲音說道,“張不凡選手是本來這一場應該參與的選手,只不過之前已經是發生了意外,送入了急診室當中,因此第一時間并沒有到達這里”
張不凡身上倒是很配合人家企鵝法官這套說辭,張不凡全身都是繃帶綁著,里面還是醫院里面經典的病號服,就在外面就批了一套黑色的西裝。
最清楚的還是人家張不凡的面部,用一條條綁帶狠狠地纏繞著自己的左邊的眼睛,使得張不凡的視角都有幾分受限。
對于這個結果,張不凡倒是可以接受,別人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張不凡對于自己的事情還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