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犯罪的理由,想來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到現在還是沒有想到法子的原因。
張不凡想了一下,對著蘇警官問道,“這些東西暫且先不去想了,那個案件現場情況怎么樣,能否先過來帶我們去看一下”
張不凡覺得現在已經是沒有辦法再從人家教宗大人身上得到進一步的線索了,那么還不如勘測一下現場實在一些。
對于張不凡這個樣子,教宗大人只是微笑著,然后緩緩地說道,“沒有關系的,你們先去現場看看吧,如果說你們之后有問題的話,那么大可以過來找我詢問的”
這句話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什么事情的,但是呢張不凡卻是發現實際上教宗大人說這句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自己,當然了那個時候張不凡裝作思考低下了頭,避免和教宗大人的視線直接對視。
而且這種緩緩敘述并不意味著情緒十分平靜,恰恰相反,這種敘說里面好像是壓抑著什么東西,教宗大人在強迫自己。
那么問題來了,她在壓抑著什么,為什么在裝出現在這么一副樣子呢
張不凡這個時候想到之前她的撒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或許這個案件從一開始就沒有那些人想象的那么簡單。
張不凡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裝飾,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房間,但是呢不知道為什么,張不凡總感覺不應該如此。
只不過現在張不凡不好細細尋找排查,另外張不凡也沒有那個時間,只能夠看了一眼,然后什么東西都沒有說就帶著加菲他們離開那里了。
甚至說張不凡最后都不是他道別的,而是那邊的蘇警官代勞的。
張不凡走在向外頭,隨著侍女進入房間,房門緊閉,張不凡卻是停了下來,還沒有等加菲問出來什么東西,張不凡卻是自己開口說了。
“真的是神奇啊,門里面和門外面,明明也就是隔了一扇門,卻像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一樣”
張不凡這么一句話倒是讓加菲給整不會了,張著嘴巴好像是要說什么,卻是聽到了張不凡一個聲音,“沒有什么關系的,你就當是我在發表一些無意義的言論吧,就好像是你吃藥喝水還會在嘴巴里面搗鼓一下一樣”
加菲聽到這個,臉一下子就黑了,原來正如張不凡他所說的,加菲吃藥片的話,并不是一下子吃下去,而是先含著,然后立馬倒水,在嘴邊里面咕咚咕咚搗鼓來搗鼓去,搗鼓好幾下方才咽下去。
張不凡之前也是問過為什么他要是這個樣子的,明明直接就吞下藥片都可以,大不了就是吃了藥片,拿著水沖下去,哪有這種搗鼓來搗鼓去再吞的。
既然如此的話,為什么不去買買泡騰片呢本質上還是同一個東西,只不過就是嘴巴替代了杯子的作用。
而加菲給出來的當時的回答卻是這個樣子藥效更好一些,雖然說事后被張不凡覺得這是無意義的東西
而在門里面,教宗她的表情一下子發生了變化了,如果說和張不凡見到的就是看起來應該是屬于少女的教宗大人,那么此時此刻站在人家侍女面前的也就是那個屬于教宗這個身份的少女。